著點肯定的意味。
待在部隊,好好待就是,管這些事做什麼?
“抱歉,”夜千筱閒散地說著,毫不真誠地道,“我不知道你們還活著。”
裴霖淵被她堵得有些沒話。
確定裴霖淵是不知道她的處境,夜千筱就andrew的話題,多跟裴霖淵聊了幾句,基本都是在裴霖淵那裡打聽情況。
裴霖淵的意思是,andrew的事,由丁心來解決為妙,至於saughter,裴霖淵的dark已經在收復中,忠心的基本都被裴霖淵給拉到了自己傭兵團。
這也就證明,saughter這個名聲大振的傭兵團,因andrew的反水,徹徹底底的崩裂。
至於接下來的發展——
裴霖淵的原話是:只要你離開部隊,saughter依舊是你的。
夜千筱笑笑沒說話,當下便轉移了話題。
裴霖淵的傷勢比她的要重,沒一會兒的時間,就聽到有人在勸裴霖淵休息,夜千筱便不管裴霖淵的意思,強行掐斷了電話,順帶將手機卡取了出來。
可,在將卡與手機放下時,夜千筱忽的眯起眼,沒來由的一陣恍惚。
saughter?
還是——
煞劍?
事實上,她現在確實有些不確定,這兩者真的放到面前選擇,她到底會選擇什麼。
選拔訓練的變動,赫連長葑的勸離,一切都證明她必須離開。
離開與留下,都沒有多強烈的慾望,原本沒有是怎麼理由可以離開,正好也有她留下的理由,所以她一直在部隊裡走到現在。
剛剛好。
但,忽然中槍受傷,有了必須離開的理由,倒也沒有多想繼續留下來。
她只是有點不甘心。
下意識的,為此孤注一擲,然後找了最後機會。
並且,不知道那個計劃是否行得通。
在赫連長葑面前,那是百分之八十的機率,可在呼延翊面前,估計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機率。
就這樣吧。
離開就離開。
至於赫連長葑……
一個男人而已,天涯何處無芳草,不再他身上吊死就是。
懶得再想的夜千筱,頗為煩躁地將手機和卡丟到旁邊,然後將枕頭一放,直接仰面倒在床上。
時間已過十一點。
整天都在睡的夜千筱,倒是沒有什麼睡意。
燈光亮著,她抬眼看著白熾燈,腦海裡浮現出醫院的地圖。
被迫在病房待著,無聊時透過窗戶觀察樓的地形,想練一練觀察力,倒是觀察了不少的東西。
不過——
地圖構思到一半,門外忽然響起的動靜,便將她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門外。
兩個在門邊守候計程車兵,站得筆直挺拔,猶如儀仗隊似的。
兩人雙手橫在門口,目光堅定地看著面前的人。
“長官,很抱歉,不能讓你進去。”
“長官,裡面已經睡覺了。”
一前一後的聲音,兩人說的清清楚楚。
赫連長葑站著,冷冷地看著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