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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所有人的視線,徑直走到隊伍最後面,在空位置上穩穩地站好。
赫連長葑也沒多說。
簡單吩咐了幾句,便領著這一群人上了卡車。
他手下的老兵,戰鬥過後不需要進行心理治療,氣氛也沒有那般的凝重,倒是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而,夜千筱、徐明志、封帆、喬瑾四人,也都是經歷過實戰,且心理素質槓槓的那種,夜千筱跟封帆兩人一上車就自覺睡覺,而徐明志則是瞪著眼去看赫連長葑,喬瑾跟一些認識的老兵交流了幾句。
這是夜千筱頭一次,在實戰過後,見到這麼輕鬆的場面。
與海軍陸戰不同,沒有隊長和領導忙上忙下的,對他們進行心理輔導,也沒人湊在一起討論實戰中的事情。
這裡的人,好像都達成了某一種默契。
經歷過後,便不再去討論。
一切都成為過去式。
一切如常。
可——
在回到友軍的基地後,赫連長葑收到的最新訊息,卻在這麼平靜的氣氛背後,激起了不小的波瀾。
夜千筱一下車,就意識到赫連長葑的不對勁。
“怎麼了?”
趕在夜千筱面前,喬瑾是第一個走過去的。
瞥見喬瑾的身影,夜千筱稍作停頓,卻還是走向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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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電了,斷網了,沒空調了,/(ㄒoㄒ)/~熱哭。
☆、099、結束
喬瑾和赫連長葑並肩而立。
走向他們的夜千筱,稍作猶豫,便徑直來到喬瑾的另一邊。
跟赫連長葑之間,隔了個喬瑾的距離。
剛想回答的赫連長葑和正在等待回答的喬瑾,感覺到這邊多出的身影,都下意識地朝這邊看了看。
夜千筱泰然自若地看著他們。
於是,兩人便收回了視線。
頓了頓,赫連長葑直言道,“聶染把人傷了。”
“怎麼?”
皺了皺眉,喬瑾第一時間問道。
夜千筱雙手環胸,若有所思地掃了赫連長葑一眼。
把人傷了?
還真符合她的性格。
不過想想,喬瑾質疑讓她跟聶然在一起,理由還是挺充分的。
“當‘人質’的時候逃跑,有人跟著她,被她嫌累贅,一把推到懸崖下去了。”
說這話的時候,赫連長葑臉色陰沉,眉宇間藏匿著明顯的怒氣。
把人推下去……
縱然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很“真”,在考核中將一個學員害成那樣,但這些只是對被害者的責任,聶染的所作所為不僅違反了軍紀,還違背了法律。
已經到了“故意殺人罪”的地步了。
“人怎麼樣?”喬瑾連忙問道。
“還在醫院搶救,”赫連長葑擰眉,聲音稍冷道,“活下來沒問題,但雙腿是廢了。”
雙腿廢了,就證明這人的軍旅生涯,基本上就完了。
夜千筱沒有聽到赫連長葑說那個人的名字,心裡估摸著並不是她所認識的,在下意識的鬆了口氣的同時,對聶染的所作所為,也以一種難以預料的心態去對待。
她想不到以什麼樣的理由,才能問心無愧地將自己的戰友親手推下懸崖。
她可以理解,不去伸手幫忙的理由,因為你沒有這個義務,所以如果你足夠的冷漠和堅持,你可以做到不去伸手援助。
但——
主動推下去?
這恐怕不是簡單的冷漠能解釋了。
一個人要心狠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