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葑手下的能人干將有很多,但像阮硯這樣理論和實踐全能的,也找不到幾個。
加上阮硯比較上道,赫連長葑看重他也是很正常的。
說阮硯是赫連長葑手裡的第一大王牌,也沒有太過。
“怎麼回事?”
夜千筱走向赫連長葑,挑著眉問道。
“他跟呼延暗度陳倉了。”說這話的時候,赫連長葑的聲音酸溜溜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的他愛慕的女人跟兄弟跑了。
忍不住笑了笑,夜千筱又詳細問了下情況。
呼延翊要搶走的阮硯的事,應該是很早以前就計劃好的,趁著他們這些人去維和的時間裡,呼延翊就跟阮硯“勾搭”上了。當初呼延翊對新兵選拔的事很上心,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挖人。
虧赫連長葑把他當自己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引狼入室了。
這幾個月以來,呼延翊一直在想方設法地“拐”阮硯,據說最初阮硯懶得搭理他,而現在……
好吧,還是懶得搭理他。
就是被磨得有些不耐煩了,所以直接讓呼延翊去跟赫連長葑說。
他自己隨便,他們愛怎麼決定就怎麼決定。
頭一次見到這麼不把自己的前途當回事兒的,所以煞劍的對上和曾經的副隊在一起進行了深刻的交流,並且滔滔不絕的講述了阮硯留在自己隊伍裡的好處。
最後,呼延翊出了友情牌,說著客套話拿出一份早就準備好的合同,表示只將阮硯“借過去”一年。
這一年,阮硯負責當他那支隊伍的軍師,而一年之後,他絕對將人給送回來。
雖然這位愈發的老奸巨猾,可畢竟是戰友一場,所以赫連長葑同情他的新隊伍,最後還是將合同給簽了。
可——
合同簽好之後,呼延翊就翻臉不認人了。
走的時候,還給了赫連長葑一個很憋屈的訊息。
“過兩個月,有一場演習。”赫連長葑沉著臉說道。
“然後?”夜千筱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不緊不慢地問了一句。
她聽得其實有些無奈。
本以為是多大的事情,結果一個人的來去,竟是被他們升級到了鬧劇級別。
典型就是兩個小孩死皮賴臉的搶糖的場面啊!
阮硯也真是心寬,能將這種任務交給他們倆。
“我們是藍軍,”赫連長葑看著她,大概介紹道,“不出意外的話,呼延的新隊伍和另一支特種部隊,將會是我們的對手。”
微微一怔,夜千筱不由得玩味道,“玩的這麼大?”
她記得,煞劍是職業友軍,但是一般演習的時候,都是跟普通的部隊對抗的,很少有正面撞上其他特種兵的時候。
眼下——
倒是挺有趣的樣子。
“不算大,”赫連長葑身子往後靠,靠在椅背上,神情總算緩和了不少,“總該交交手。”
“阮硯也在?”夜千筱繼續問。
“在。”赫連長葑冷颼颼地蹦出一個字。
呼延翊好不容易將阮硯給拐過去了,肯定會將這王牌在第一次演習中拿出來的。
不然,怎麼能膈應到赫連長葑?
想了想,夜千筱給赫連長葑出主意,“你可以找封帆聊聊。”
封帆和阮硯都是學電子對抗的,他們倆平時就交過手,沒有分出什麼勝負,但對付阮硯的事交給封帆,這倆曾經的“情敵”估計也能抗衡一段時間。
“嗯。”
赫連長葑點了點頭,眉目還是染了那層凝重。
不過,完全將這事當做鬧劇的夜千筱,可沒有把他的這點心塞不爽放在心上。
她要做的事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