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沒人逼她。”
在路上,她聽赫連長葑說了詳細的情況。
說到底,這還是冰珞自己的選擇。
她沒有跟人說,在冰珞陪自己睡的最後一個晚上,冰珞在她睡得迷糊的時候,不知是清晰還是在說夢話。
但是,她聽得很清楚。
這傢伙,捨不得她,也,捨不得他。
可到現在,是他們捨不得她了。
“給我喝一口。”夜千筱朝徐明志抬起右手,目標是徐明志手裡喝到一半的白酒。
徐明志猶豫了一下,將白酒遞給了她。
夜千筱喝了一大口。
酒很辣,滾燙滾燙的,好像能讓喉嚨燒起來。
徐明志看了看她,最後,隔著墓碑上那張照片,在夜千筱身側坐了下來。
天氣很冷,冷到手腳都像是沒知覺一般,可白酒入肚,卻又燒得慌,酒精能麻痺神經,可兩人卻愈發的清醒起來。
“她出殯那天,我看到她父母了,都是很好的人,”徐明志喝了口白酒,卻紅了眼眶,有滾燙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他用手掌蓋住,卻蓋不住聲音的哽咽,“他們,一點兒都沒有怪我。他們哭的很厲害,可還在感謝每個到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