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丫的別噁心我。”單薇薇暴躁的罵了句。
單薇薇被沈湛按到沙發上,她氣呼呼的模樣,儼然成為了所有人注視的目標,但她也不在意這些。
出醜的不是她,是那噁心的小三。
而且耍潑誰不會,只是願意不願意去做罷了。
她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裡灌,沈湛攔也攔不住。
索性,也不管她,讓她喝個痛快。
“你原來也這麼猛,我以為你只會算計玩陰招用計謀弄死人。”沈湛知道她嘴巴毒舌,說話尖銳,卻沒見她樣過。
不過想想她第一次在這家酒吧裡找上他的事,沈湛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我那是不想因為一個賤人毀了我單薇薇的一世英明,今天這事兒讓你見笑了,就當沒看見。來,我給你清除記憶。”單薇薇說著,拿著吸管舉到沈湛面前,把抬起一隻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按了下吸管,好像真能消除他的記憶似的。
深湛無奈笑了出來,“不過,這話罵得倒是挺爽,但真刺耳。”
“怎麼著,你這是替那賤人打抱不平?”單薇薇瞥了他一眼。
“只是覺得,你今天,似乎,格外的……”沈湛無辜招她白眼。
“別整詞,就說我今天特別潑得了。”單薇薇端著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沈湛輕笑:“我怕你揍我。”
單薇薇瞥了他一眼,給自己的杯子,添滿了酒。
一瓶xo見了底,換做一般人早不醒人世,但單薇薇可是從酒場上練出來的,哪一次不是喝到別人都倒了,她還屹立著。
雖然她也多,但頭腦卻一樣是清醒著的。
從酒吧出來,已經十二點多了。
單薇薇被沈湛半抱著上了他的車。沈湛一點醉意也沒有,但她,已經站不穩了。
“沈湛,你說是不是男人不管愛不愛自己的老婆,都會在外面去找個刺激玩玩,特別是,那種喜歡找那種貨色,有胸無腦的。”
單薇薇被沈湛扶進車裡,她抓著他的胳膊問他。
沈湛沒回她的話,而是動手給她繫上安全帶,然後拍了拍她的臉蛋:“坐穩了。”
“白痴,我又不傻,怎麼坐不穩。”單薇薇著實多了,此時,像只小貓似的,要露出尖銳的爪子,但又似撩撥一樣,下手很輕,只會讓人覺得麻癢。
沈湛笑著關上車門,轉身上了駕駛室,啟動了車子。
“誒,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呢。”單薇薇頭靠著椅背,側著臉問他。
“這個問題,我不太好回答。”
“怎麼不能回答,除非你不是男人。”單薇薇撇嘴,鄙視他。
“我是不是男人,你清楚的很。”沈湛挑眉說道。
她是很清楚,清楚的很。單薇薇唇角上揚,露著貝齒,笑得純淨卻有些傻傻的。
“笑得這麼白痴。”沈湛被她難得露出的笑容感染,眼底也是一片溫暖。
單薇薇把臉扭向窗外,沈湛的車子開得很平穩,她沒有一點想吐的感覺。
“夜晚的風,吹得真舒服啊。”她一手搭在車窗上,頭微微向外探去,吹著冷風,愜意的說著。
很舒服,但酒後吹冷風,只會加速酒精的作用,讓人快速進入醉態。
“小心點,別碰了頭。”沈湛一邊開著車,一邊伸手把她拉了進來。
“你怎麼跟我媽似的。”單薇薇雖然醉了,但腦子裡的思路卻是清醒的。
沈湛臉頰一抽,末了平穩的開著車,不再去打擾她犯傻犯二。
單薇薇吹著風,長髮被風吹過臉頰,白皙的面板,在夜色下,趁著人,有些飄渺。
過了好一會兒,單薇薇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