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遠點,姐沒閒情跟你玩嘴皮子。”單薇薇呯的一聲把杯子磕在桌面上,在這嘈雜的酒吧內,都聽得格外清晰。
唐沐嘆了一聲:“有人逼良為.娼,你這逼病人喝酒。”
他雖然說著,但還是舉起杯子,把那半杯酒灌進肚子裡。
單薇薇斜眼剜了他一眼,又倒是半杯給他。
唐沐看她這是跟自己較上勁,拿過杯子與她的杯子撞了一下,抑脖又幹了。
他喝完看著單薇薇,她見他看著自己,抬手也把杯子裡的酒喝了。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雖然不見得多,但單薇薇本就感冒,現在更是頭暈沉沉的。
她靠在唐沐的肩上,額頭抵著他結實的肩膀,看起來是那麼的疲憊。
“薇薇,有沒有人說你,特別愛較真,特別喜歡跟自己較勁。”唐沐半摟著她的肩,心中嘆氣。
“有,有吧。”她昏沉沉的腦子轉著,“我們的沈總,我們的沈總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呵呵。”她說著,還打了個酒嗝。
“吵架了?”單薇薇跟肖然結婚之後的事,她再氣再發脾氣但鬥志一直在,而且越戰越勇,但此時卻另一番模樣。
單薇薇搖了搖頭,一手拿著酒瓶子,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喝著。
唐沐沒喝多,畢竟這些酒不算什麼,但他確實挺心疼單薇薇的,打小一起長到大,她的事他幾乎都清楚。
那天沈湛要跟他說的什麼事,他還沒來得及聽到,便被她撞見。
具體什麼事他不清楚,但他看得出,沈湛對單薇薇是保護的姿態,從這一點上,他是可以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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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薇薇一直自己喝著悶酒,身旁的人都成了空氣。
沈湛來的時候,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人,蜷縮著身子把自己靠在沙發的角落,臉頰深深的埋在掌心裡。
即使這一切很難讓人接受,但她亦是頑強的堅持著。
說穿了,她在扛,扛著所有不能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