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次日,醒來後,單薇薇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熟悉的大床上。
穿著有著熟悉味道的睡衣,蓋著帶著他身上清爽味道的被子。
單薇薇翻了個身,發現已經九點多了,不用想,這個時間沈湛早上班去了。
估計昨晚又喝大了,給他打電話了,她最近可真是對他沒有一點警惕。
昨天會議上宣佈錦繡的事一切全由沈湛負責,她現在無官一身輕,翻了個身,繼續睡。
這一覺,睡到了中午。
起來後衝了個澡,出來才發現茶几上放了字條,告訴她早餐在廚房,天氣降溫,加衣。
沈湛的字很漂亮,剛勁有力,字裡行間,帶著一股灑脫,但又讓他覺得沒有距離,有著一份柔情和親近。
單薇薇嘴角上揚著,眸子裡滿是溫暖的笑,從小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特意留下一張字條,叮囑著她天冷加衣。
沈湛是個溫暖的人,她這樣想的。
單薇薇衝了個澡,出來後發現自己的衣服還是太薄了,看著穿外陰下來的天兒,估計要下雨,一場秋雨一場涼。
開啟沈湛的衣櫥,清一色的深色西裝,翻開另一個,還好找到一件休閒外套。
套在身上走了出來,換好鞋,剛要開門,又轉回身,把餐桌上的那張便籤拿起來放到包裡,才滿意的下了樓。
回家換了身衣服,才開車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已經是下午了,她手裡端著路上買的咖啡,看到單明江的秘書從裡面出來,好像要出去。
“單總在嗎?”
“恩,肖總也在。”秘書臉色又有些不好看,單薇薇扯了下嘴角。“不會吵架呢嗎?”
“臉色,都不大好。”秘書小聲說道。
單薇薇恩了一聲,剛要回自己辦公室,轉身的時候,突然想過去瞧瞧。
她走了過去,聲音很輕,裡面聲音不小,肖然的話聽不大清,因為她沒靜下來,她停下步子,身子靠在門板上,雖然外人這樣看不出她在偷聽,但她著實在偷聽,她想知道,他們到底密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不過一聽,好像是肖然提到離婚的事,然後突然間就安靜下來。
大概和二十幾秒鐘的停頓,裡面誰也沒開口,單薇薇以為聽不到什麼,結果,聽到了單明江開口。
單明江的聲音很清晰,獨特的渾厚嗓音,她聽了二十八年,自然分辨得清晰。
單薇薇徹底的明白,原來,單明江當初不讓她離婚,只是個推詞,說要給肖然一半家產也是騙她的。
單明江曾經跟她說過,如果要離婚,便分一半家產給肖然。
但對肖然卻是這樣說的,如果你要跟薇薇離婚,那麼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那就是說,單明江的意圖,是不讓他們離婚,但家產,只要離婚,肖然便一分錢也拿不到。
這樣的話,遏制肖然離婚的念頭,也打消了她離婚的念頭。
單薇薇長舒一口氣,不知怎麼地,突然覺得,她那個可惡的爹,沒那麼可惡了。
她可能是受壓迫太久了,單明江原來並不是想把錢給肖然,只是因為他曾經的事想對肖然彌補,所以不讓她離婚罷了。
雖然被騙了兩年,單薇薇也有氣,但一想到他渣爹並沒有要把錢給人,頓時爽快好多。單薇薇覺得自己還真是鑽錢眼裡,這個時候,她想到的只是錢,而不是她自己。
她沒有回自己辦公室,而是直接到了沈湛的辦公室。
沈湛桌子上放了一些錦繡的案子,見她進來,還帶著笑,“怎麼,這麼開心,睡的很好?”
“挺好的,怎麼樣,第一天正式上任,沈總,您辛苦啦。”單薇薇說著,把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