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不說這事了。”
單薇薇和周歆到了醫院，在走廊裡，看到了正在打電話的藍向晨。
走上前，看到病房裡額頭包紮著紗布，昏睡的人。
周歆上前兩步在旁邊坐下，看著病床上毫無血氣的楊珊珊，輕嘆一聲。
藍向晨回來，單薇薇也沒跟他說話。
站在窗前，目光望著窗外繁榮的景緻，但映在她心裡，卻是一片蕭條，黑白一片。
病房裡的人都沒有開口，只有偶爾響起的電話鈴聲。
天，徹底的黑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楊珊珊醒了過來。
她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閉著眼時。眼底的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別哭了，頭還疼不疼。”藍向晨的聲音輕柔，有些安撫，有些心痛。
楊珊珊沒有睜開眼睛，而是手緊緊的抓著床單，越收越緊！
過了好一會兒，楊珊珊終於睜開眼睛，開口卻是：“你出去一下，我有話跟薇薇講。”
“你確定？”
“我一天沒吃飯了，有點餓。”
“那好，想吃什麼？”
“不想吃太油的。”
“我去看看。”
藍向晨走後，楊珊珊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單薇薇走上前，在床邊坐下。
“薇薇，我知道對不起你，一直不敢跟你講，我知道你痛恨小三，更不能接受我跟了他……”
“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楊珊珊支著胳膊要坐起來，周歆上前扶著她的背，給她床位調整了適當的弧度。
“我真的很愛他，我是不是很下賤。”
“是。”她冷冷的送她一個字。
“薇薇。”周歆叫了下她的名字。
單薇薇知道她提醒自己別太過激，楊珊珊淚眼苦笑出來。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鄉壤碰到他，當時是政府的專案。我感覺到他面熟，然後一提到名字，畢竟藍姓不多，我提起你，這樣一來，我們便熟了，合作案一直是我在做，我們接觸多了，便聊得來，後來一次喝多了。”
“別拿喝多當藉口，酒只是壯了你們狗熊膽。”
楊珊珊被她冷淡又生硬的話給堵了回來，但單薇薇說的，卻是事實。
“後來，我閃躲過，可是，我沒控制住自己，我知道我自己下賤，我自己作死，不往好路上走，可是薇薇，愛情這種事，沒有道德底線。”
“楊珊珊，你別拿愛情當藉口。”
“薇薇，你想過沈湛嗎？他是跟你玩嗎？我們聊天當中，你提到他的時候，雖然嘴上不屑，但目光，卻早已暴露出了你的情感。”
“別提我和他，我和他已經斷了。”
“斷得開嗎？”
“我們已經好久沒聯絡了。說你的事呢，你和藍向晨與我和沈湛完全不同。他有家，有孩子有老婆，他不可能離婚娶你，他們家族我再瞭解不過，再者，他老婆可沒那麼簡單。”
“我知道，我沒想過要什麼，可能，偷來的這些日子，除了在一起時的甜蜜，其它時間，我也快要被自己放也放不下，卻不得不放中，折磨得崩潰了。”
楊珊珊苦笑，眼底蘊著淚，卻沒讓它掉下來。
楊珊珊因為頭部受傷，所以沒說幾句，頭便泛暈，單薇薇讓她睡一會兒，也不再跟她繼續這個話題。
藍向晨回來後，單薇薇和周歆一起走了。
她們到了賓館，在樓上的餐廳點了餐。
單薇薇也沒食慾，這一天發生的事，讓她消化有些不良。
“你打算繼續追問下去嗎？”周歆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