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後來突然才懷疑加以利用。
關於假化驗單的事,她心裡有數,斷定肖然不會查,因為這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心理作祟。要麼相信要麼不信,不信就徹底不信也不需要查,如果要是相信鍾情是清白的,他更不會查。
所以單薇薇抓住肖然的心理,隨便弄了張假的化驗單出來。
“反正不是我的。”沈湛又來了這一句。
單薇薇自顧自的想著各種可能性。
“她跟餘莫海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在跟肖然的,但孩子很可能是肖然的而不是餘莫海,所以她不敢冒這個風險,如果讓餘正鴻發現不是餘莫海的孩子,她就慘了,或是連她自己都不確定孩子到底是誰的,所以才賭上這一局。”單薇薇咬著唇,覺得這樣的對手還真是讓人冒冷汗,總玩陰的真讓人受不了,防不勝防。
沈湛點了點頭,贊同她的分析。
“我原來想的太簡單了,你告訴我這些,我再結合之前鍾情的那些表現,果然這個路數才是正確的。”單薇薇攥了攥拳,嘆了口氣,“鍾情為什麼沒和餘莫海長久處下去,而是又回了肖然身邊呢,跟著肖然對她沒什麼好處。”
“莫海跟她,就是玩玩罷了。而且,餘家不可能容得鍾情這種女人進門,鍾情應該很清楚。”
單薇薇也同意他的說法點著頭,她腦子裡有些東西有條有理,但很多東西卻亂的很。
她習慣思考的時候眺望遠方,結果這麼一看,密密麻麻的墓碑,讓她一陣寒意襲來,不自覺的打著機靈,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抬手拉著沈湛的胳膊把人拽到身邊,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咱們走吧。”
“害怕了。”
“廢話,知道還問。”
沈湛往出走,單薇薇緊緊的掛著他的胳膊不放,死死的抱在懷裡。
直到上了車,單薇薇才算緩了下來。
沈湛開著車,直接回了他的住處。
單薇薇也沒矯情,她如果自己回家,估計也會睡不著。
上了樓,沈湛拿出杯子倒了點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