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柄。”
單薇薇喝了口茶水,抬眼看他表情淡然,繼續說道:“我爸我瞭解,即使你捏著單明江的把柄,以他那個老狐狸的作風,又怎麼會輕易被人控制。或者說,你還不到氣候,如果真的出現什麼不好解決的問題,單明江有錢,現在這社會,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嗎?如果你想魚死網破,那也只是你這條魚死,而網,依舊堅固不摧。你倒是可以拭目以待,看是你好使還是他好使。”單薇薇說完,笑了下。
“這些是我的推斷,那麼現在,這些我已經推翻,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爸爸的去世,與單明江有關,直接,或間接關係。”
肖然冷笑:“還是那麼聰明,你能在這種焦頭爛額,自顧不暇的情況下,分析的有理有據,是我認識的單薇薇。”
“我不是一直都是嗎。”單薇薇輕笑。
肖然也不再賣關子,也不想隱藏,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什麼可不說的了。
“我十幾歲的時候便知道單明江這個人,因為他和我爸合夥做事。後來因為生意出了問題,欠下銀行鉅額貸款和高利貸,我爸便進去了。”
這件事情單薇薇倒是知道的,“然後呢?”
“這件事情其實不算太大問題,欠錢,還錢,便可。”肖然說著,目光漸漸冰冷,“你知道我爸生意為什麼虧損嗎。因為單明江,錢哪去了,都進了單明江那裡了。單薇薇,你知道除了錦繡之外,你們工廠籌備以及運營的錢哪來的嗎?都是我爸換來的,單明江有這一天,是套了我爸的錢。十年前的事了,我爸已經說明一切,但單明江有錢,有人脈,所以把問題全部推到了我爸的身上。”
單薇薇一怔,她知道那時錦繡已經很賺錢,但建立工廠的錢,也不是小數。
“你繼續。”單薇薇目光平靜,看向肖然。
肖然嘴角輕抿,末了,咬牙切齒道:“我爸沒等出來,就死在監獄了。最後給的說法是畏罪自殺,給的假設是他沒錢償還覺得自己沒活路了,一死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