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鍾情被涼水激得一個機靈。抬眼看向何姐,目光滿是尖銳。
何姐見人多了,這個女人她一眼便知道不是好東西,就衝這眼神,一般女人碰到這時候,早就嚇到了,她卻還能保持鎮定露出這種兇光。
何姐把鍾情拽了出來,扔到廁所,讓她把所有的衛生間全清洗乾淨,她就站一旁監工。
從早上到晚上,鍾情別說飯了,連口水都沒喝著。
何姐看著她幹活,停一下就被罵兩句,後來找來這裡比較蠻橫的犯人,看管鍾情。
這裡的犯人可不像獄警那麼溫柔,知道這女人定是得罪了人,所以也沒輕沒重,看她這張漂亮的臉蛋,也聽別人說些事情,正好戳讓她心裡的痛處,對鍾情沒少下手,鍾情的臉上已經腫成了饅頭。
這一天到晚上,鍾情做了所有的活,但連口水都沒喝著。
晚上到了回去睡覺的時候,也沒給她吃的東西。
同一屋的人扔給她一隻煙,說她只有這個。
鍾情本來不吸菸,但卻第一次,接了過來點上。
剛點著還沒等抽,之前看她著的那個人推門進來,抬手就又是一巴掌。
撕打中,鍾情肯定是討不到便宜,但她卻像發了瘋似的。
直到獄警過來查崗,才算消停。
鍾情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和手背上燙傷的泡,飢腸轆轆的胃,被關在單獨的小黑屋裡,暗無天日,整整一夜。
☆、第57章 五十七
這件事情確實是她所為,趙維那頭豬在外面沒少惹債務,鍾情倒是沒少幫他填坑。她也算借趙維的手,直接推動,把鍾情拉了進去。
所謂豬隊友,便是如此。
至於結果,鍾情是很難摘掉嫌疑人的帽子,所有人的指證,她百口莫辯。但是這事也沒那麼簡單,鍾情也在裡面呆不了幾天。
至於鍾倩,單薇薇只憑這一眼,便知道並非什麼善男信女。
她知道鍾倩在林水念大學,所以打了電話,讓人幫忙查一下鍾倩。
單薇薇對單明江的反感越來越明顯,她和肖然之間幾乎沒話可說。
錢是單家的,更是因為她的母親藍馨從藍家出來時的嫁妝,才有今天的這一切。即使,肖然真的是單明江兒子,也不能證明這一切肖然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承接這一切。
二十號要出趟國,單薇薇雖然嘴上說著不去,但還得行動。
忙著處理近些日子的工作,讓齊潔訂好了十八號的飛機。
下班回了家,開啟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精味。
刺鼻的辛辣和酸味讓她猛的抬手捂上嘴。
走了進去,看到窩在沙發邊地上坐著,爛醉如泥的肖然。
肖然抱著酒瓶子,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她進來,關上門的響動也不輕,但他依舊沒有轉醒。
單薇薇把窗戶都開啟,雖然撲進來一股熱風,但也比屋子裡的味道好上百倍。
她走到沙發前,照著肖然的腿就踢了一腿:“誒,是死是活,要死別死我家,我嫌膈應。”
肖然被踢了一下,腦袋動了下,但依舊閉著眼睛,估計是醉得不醒人世。
單薇薇本來就討厭這種啤酒味,轉身進了洗手間,接了一盆的涼水,出來後,也不管沙發是不是布藝的,地毯會不會淋溼,揚起一整盆的冷水,照著肖然的腦袋潑了上去。
肖然被水一激,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不過剛醒的瞬間,腦子沒轉過來,支著身子頭四下轉著,最後沒支起來身子,倒了回去,後背不小心撞上茶几的角,“呯”的一聲。
肖然估計是醉得太嚴重,連基本的疼痛都沒感覺。
“單薇薇,你要謀殺。”肖然聲音裡充滿著怒氣,抬手抹了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