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餓了?”沈湛沒理她的不悅,舉著手裡的糕點。
單薇薇找了一圈也沒看到吃的,全是酒:“你在哪兒拿的?”
“那就別管了,是不是要這個。”沈湛一身正裝,高大結實的身子十足的衣架子。手裡端著碟子遞到她面前。
“你怎麼知道。”
“知道你餓了,別餓著咱們的孩子!”沈湛說著,目光有意無意的瞟向她的肚子。
“沈總,有個念想是好,但別裝瘋賣傻,小心走火入魔。”
沈湛挑眉:“我倒是很期待。”
單薇薇接過他遞過來的糕點,無奈的嗤笑了下,沒說話。
她確實餓了,肚子叫了好一會,胃裡也難受。
見單薇薇吃得正歡,沈湛拿著酒杯輕輕搖晃著杯子裡的透明液體,淡淡的來了句:“你吃的那個,我剛咬了一半。”
單薇薇咀嚼的動作忽然一滯,自己剛才確實大意,沒看清楚甜點確實少了一小塊:“你?”
“又不是沒吃過我的口水,現在嫌棄了,早想什麼呢。”
單薇薇讓自己冷靜,冷靜,如果不是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她真恨不得整個盤子都扣他臉上。
“騙你的,看把你嚇的,我又沒病。”
“你有沒有病我哪兒知道,有沒有做檢查啊,那種病,有錢都治不好。”那天早上的話,她給了他一打錢讓他去看病。
“我哪捨得花,你給的那些錢,我都裱起來了。”
單薇薇臉頰一抽:“裝裱也不代表你就有高尚的情操,裝裱起來也掩蓋不住那錢是出賣*換來的。”
“不需要掩蓋,它在時刻提醒著我,我們的那一晚。”沈湛說到最後一句,前傾著身子,幾乎貼到她臉頰。
單薇薇慣性退後半步,嘴角一抽,把最後一塊糕點塞進嘴裡,末了把盤子塞到沈湛手裡,轉身邁著高傲的步子,向會場走去。
酒會無非就是聯絡感情,每年年中和年末都會舉辦,不過時間不定。
單薇薇和肖然坐在沙發上,看著會場的舞池裡跳舞的成功人士,美麗女士……
她和肖然早已貌合神離,明眼人一眼便看得出來。
她也會累,想假裝一下也懶得裝了,畢竟,這都是沒人明著言說的公開醜聞。
一曲罷了又換一曲,單薇薇時不時與人打招呼,末了,走到一邊,端了杯紅酒,目光注視著會場上,每一個商機。
不過目光無意間瞟到不遠處的沈湛,正在和人聊天。
那個人是國外一個品牌的南城負責人,剛剛打入南城市場不久,單薇薇見過幾次,不過不是很熟。看沈湛與那人說話聊天,好像很熟的樣子。
那邊聊著,突然沈湛轉頭看向她。
單薇薇從沒覺得自己這麼小家子氣過,居然下意識偏頭,跟做賊心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