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哦……”女人的聲音帶著媚意,還帶著點哭腔,像是什麼被欺凌的小助理,央求著總裁不要這樣。
褚河晏的呼吸粗重起來:“給你休假,十個月帶薪……嘶陸瑾你吸那麼緊,就這麼想讓我射…嗎?哈…呼…”他覺得自己的眼前也是一陣陣發白,肉體的熱度與小穴緊緊箍著他肉棒的那種令人發狂的快感,正在把他所有的理智逼到崩斷,射精的慾望勝過一切。
他撫摸著陸瑾的臉頰,看她帶上了淚意的眸子,一次又一次挺動著腰,從飽滿的乳房到突出的陰蒂,揉捏撫摸著。每一次的抽出時兩片肉唇翻開,吸附著褚河晏昂揚挺立的肉棒,進入時又彷彿有千百張嘴重新包裹住龜頭,小穴深處的媚肉戀戀不捨地吸附著它,似乎是擔心著那處不時會離開。褚河晏雙手抓住陸瑾胡亂掙脫的手腕,狠命操了又操,水聲啾咕啾咕地響起,辦公椅被壓得發出粗重地不堪重負的喘息。
西服與襯衫一併落在了地板上,陰暗處的兩個人貪歡似得交合,陸瑾仰起頭咬住褚河晏的嘴唇,細細臨摹著他唇瓣的形狀。直到一吻罷了,褚河晏才繼續壓制著陸瑾操幹,他明顯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帶上了濃重的佔有慾。
“透過我的要求。”陸瑾眼裡都是勢在必得的笑意,她曲起腿纏上褚河晏的腰,儘可能深的將肉棒含進去,又刻意挺動了兩下。陸瑾眼裡的情慾都被藏了起來,現在盛滿了坦蕩的清醒。
似乎在這個時候,褚河晏才明白過來這是陸瑾設好的局,用身體設宴,帶他入圈套。
男人的眼裡充滿了不甘,他喉結上下滾動著,終於開口:“你一定要走嗎?”
面前的人點了點頭,正對上他的視線:“我實在是沒有精力了。”陸瑾這話一點都不假,如果不是褚河晏還在這裡,她應該就爬去吃藥了,但是有人在,她就要勉強保留自己最後一點可憐的、生而為人的尊嚴。
褚河晏的眸子裡凝滿了被欺騙的怒火,他抓住陸瑾抱起來壓在牆邊狠狠把性器向上頂:“和我共事為難你了?”
陸瑾搖搖頭。
“那你真的懷了別人的孩子?”他的指節攥得發白,下頜線緊繃著,每一次吐息都灼燙熾熱。
陸瑾也搖搖頭,她對上褚河晏的眸子:“我要死了,你信嗎?還有一年,沒救了。”她這樣說著,目光卻從褚河晏英俊的臉上移開了視線,落在摔到地上的那本加繆上。
荒誕的人總是大致相同,加繆是如何說來著:“人對生命的依戀,具有某種比世間一切苦難更強的東西。對肉體的判斷相當於對精神的判斷,而肉體則畏懼毀滅。”
西西弗斯要永遠地、並且沒有任何希望地重複著這個推動石頭毫無意義的動作。他是沒有任何選擇的:他的惟一選擇就是那塊石頭與那座陡山。陸瑾不是西西弗,她還有選擇,選擇怎樣活下去。
褚河晏抱著陸瑾,看她逐漸出神的視線,眉頭也一點點擰起來。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攥住陸瑾的腰,一次次往深裡頂,又狠狠地抱住她,彷彿這樣她就永遠地屬於自己。褚河晏望著陸瑾的眼神一點點暗淡,像是墜落湖底的星。他還是於心不忍,抱著陸瑾放到辦公室座椅上,“好,我答應你。”
兩個人陷入長久而無言的沉默,剛剛那場激烈的性愛彷彿是兩顆流星的碰撞,一瞬間擦出耀眼的火花。
而現在,一切歸於沉寂。
褚河晏對他的合作伙伴、對陸瑾這個人毫無辦法,他對於死亡同樣束手無策。他坐在另一邊,不再去看陸瑾,慢慢地把這個人從腦海裡擯棄。過了許久,褚河晏終於起身去拿自己的鋼筆,在陸瑾早已列印好的辭呈上籤上名字,又在基金會的創立那裡簽下名。
“陸瑾,好好治療…可以嗎?我等你回來……”他努力抿著唇,閉上了眼睛,喉頭一陣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