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羨慕你,因為你有愛。東進,你有讓你動真心、動真情的人,也有牽掛你、真心愛你的人。可我……我什麼都沒有。
周東進呆呆地望著魏明坤,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種悲愴的慘笑。我有愛,周東進說,是的,我有愛。可是我……周東進突然抓起那瓶白酒,咕嘟咕嘟地往嘴裡灌起來。
魏明坤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酒瓶子從周東進的手裡搶下來。東進,你這是幹什麼!
我幹什麼?我喝酒!周東進說,我現在除了喝酒還能幹什麼?你說,我現在除了喝酒還能幹什麼!
你不是要找我談談嗎?
是,我是要找你談談。可你能跟我掏心窩子嗎?周東進盯住魏明坤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不,你不能。你們都那麼虛偽!你和周南徵,你們全都是一套號的!
魏明坤心裡的火氣直往上頂,他強壓著自己,自斟自飲一口氣連喝了三四杯酒後,才用低沉的聲音說,周東進,如果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談黃妮娜,那我就跟你掏一回心窩子。實話告訴你,我不欠她的,什麼也不欠!
周東進的目光帶著凜凜逼人的寒氣,&ldo;刷&rdo;的一聲橫掃過來。
魏明坤毫不退縮地迎著周東進的目光,儘量用平緩的語氣說,我和黃妮娜的結合是對等的。我沒有愛,她也同樣沒有愛。黃妮娜不愛我,這我在結婚前就知道,但那時我不在乎。那個時候,愛情對我來說是生活的奢侈品,就像……你別見笑,就像我小時候對豬肉的那種感覺。想吃,但心裡明白如果真由著自己的性子吃一頓,這一個月的日子就沒得過了。我很清楚我奢侈不起,如果我想要愛情,恐怕我這一輩子的日子都沒得過了。這樣的感受你恐怕很難理解,因為你從來就沒為生存憂慮過。我和你不一樣,我太知道生存的艱難了,所以我最看重的就是生存,首先是生存。當然,那時我還對她懷有希望,希望結婚會使我們逐步建立起感情來。但直到離婚時我才明白,我沒法愛她,就像她也沒法愛我一樣。離婚,對我是一種解脫,對她同樣也是一種解脫。所以,我們的離婚也是對等的。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們誰也不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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