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著東進說:&ldo;你們分割槽新任司令員已經赴任去了。&rdo;
&ldo;嗐,這算什麼壞訊息?&rdo;東進不屑地鬆了口氣。
&ldo;你知道新任司令員是誰嗎?&rdo;南征問
&ldo;誰?&rdo;
&ldo;魏明坤。&rdo;
&ldo;坤子?!&rdo;東進手裡的酒杯咔嚓一聲被捏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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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曉麗 著
第四章
1
我就納悶,這倆傢伙咋湊到一塊兒去了?
離老遠我就看到樹底下有人下棋。走近一看,居然是油娃子和黃振中!好長時間沒見到他倆了,原來他們撇下我躲到這來了。
別說,這地方還真不賴。樹多、草多、花多,天藍地綠的,挺對我胃口。我就喜歡這樣的地方,漂亮,但又不是公園,公園的漂亮那是人造的。你看那些樹,自由自在、攤手攤腳地生著,想撫撫地就向下彎下一條胳膊,想摸摸天就朝上伸出一隻手,沒人嫌它們礙事,沒人動不動就給它們截肢斷臂。草也自在,高的矮的,寬的窄的,想怎麼長就怎麼長,不像那些栽在草坪裡的冤草,隔三差五就被人從脖根掐齊一回。
真是,有這麼個好去處,他們為啥誰都不告訴我呢?要說黃振中不告訴我也就罷了,可油娃子不該不告訴我呀!我跟油娃子打光腚時候就在一起,論輩分他還是我的遠房家舅呢。雖說因為他只比我大兩歲,我從不跟他叫舅,總油娃子油娃子地喚得歡,但這事真要叫起真兒來我還真就不能不服勁兒。剛參加紅軍那會兒,有一回我為了槍的事跟連長耍驢,就是油娃子用輩分把我鎮住的。
我到隊伍上以後只分到了一把大片刀。那時,一看人家扛槍哪怕是扛杆土銃我也眼饞得不行。我就在心裡暗暗發狠,非要自己弄桿槍來扛上不可。頭一次打仗是在半夜裡摸白匪的土圍子。我一聽打仗就興奮得要死,心想這下機會可來了。沒想到臨到跟前,連長說死也不讓我跟著往裡沖,非讓我和幾個傢伙不頂事兒的留在外圍接應。我知道連長是嫌我歲數小用眼角夾巴我,但那當口也只能是幹著急、白瞪眼。戰場上的事兒就是這樣,佔著天大的理也得服從命令,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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