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麼?
他本可以一輩子看不見的,她心想。
她怔怔地坐在浴桶中,連水已變得冰涼也沒發覺,直到有人敲門,低聲道:“檀越,另一位檀越已經醒了。”
隨隨這才猛地回過神來,起身擦乾身體,換上早晨出門時穿的衣裳,走出禪房。
春條醒來便四處找她,見到她方才鬆了一口氣:“娘子,天色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