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繡得好,顏色也配得好。老奴這就收到箱子裡去。”
說著像兩人福了福,揣著寶貝玉佛走了出去。
隨隨見桓煊一臉豔羨,眼巴巴地瞅著她,涼涼道:“沒你的份。”
桓煊垂下眼簾:“你已給過我了。”
可是他收到的時候卻絲毫不珍惜,還踩了一腳。
隨隨道:“那隻還在麼?”
桓煊從枕下摸出個灰撲撲繡著竹葉的舊香囊,他得知她真實身份的時候本想燒了的,但最終沒捨得,和那半件舊綿袍一起留了下來。
隨隨從他手中接過看了看,抽開絲繩,將裡面的平安符取出來,隨即一揚手,將那繡囊拋進了榻邊的炭盆裡。
桓煊一驚,“騰”地坐起,便要翻身下床去撿,隨隨將他按回去,變戲法似地從腰帶裡翻出一隻黑底繡金色海水紋的新香囊,竟和他的“亂海”刀鞘上的紋樣一模一樣。
隨隨將平安符裝進去,扔給他:“那隻舊的不要也罷。”
那時候他們還是彼此的替身,那隻香囊並不是繡給他的。
不必把話說得太透,桓煊已明白她的意思。
隨隨道:“翻過來看看。”
桓煊不明就裡地將香囊翻過來,卻見這香囊是兩層絹對縫的,外側繡的是海水紋,內側卻繡著四個字,是兩個名字:隨隨,子衡。
桓煊目光微微一動,一時幾乎有些無措。
隨隨道:“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何況即便故太子還活著,我和他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