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川柏冷眉,用靈力幻化成一條鎖鏈束縛住夜懷生的脖子,威脅道,“說清楚,你們為什麼說白南星是你們那什麼聖女,還有你們的計劃是什麼,為什麼要來諸堯大陸,而且你是什麼身份。”
夜懷生動了動鎖著他的玄鐵,道,“也罷,我就好心的再多說些,你們諸堯大陸可是在幾十萬年前就已經被拋棄了,而我們就是來救助你們的,如果你們不反抗,我們說不定還會將飛昇的機遇告訴你們,不然可不是殺一儆百那般輕鬆了,至於我的身份,聖女如果想知道,那就和我回去,現在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
司川柏聽了這話氣極,手下越發無所顧忌起來。
話音過去很久,白南星才反應過來這人說了什麼,什麼叫諸堯大陸已經被拋棄了?什麼叫飛昇的機遇?
這一切切的給人的衝擊太大了。
“呃,咳咳。”夜懷生絲毫不懼,一直盯著白南星扯出一個詭異笑容,“聖女就是聖女,不過別太驚訝,這一切都夠都會屬於你,所以白南星可要乖乖等我帶你回家。”
司川柏對於這人的話語皺了皺眉,他的人自然要待在他的身邊,誰都帶不走。
氣不過,然後司川柏又朝著夜懷生打了一掌。
這下子,呼吸都變得似有若無了。
白南星並沒有阻止,這傢伙整個一個神經病,上次遇到的時候還是個正常人,怎麼短短時間內變化這麼大?
不過再問下去也是白問,這人什麼都不會說。
“走吧。”
司川柏點了點頭,然後護著白南星離開了。
在他們身影剛消失之際,夜懷生垂著的腦袋,僵硬的抬了起來,朝著他們的方向,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主人,別笑了很嚇人。”
夜懷生收起虛弱的姿態,瞥了一眼隱蔽在水下的毛團子。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毛團子沒有回答,反而檢查著自家主人身上的傷勢,倒吸了一口氣,“這些正義之事還真是心狠手辣,目光主人下這麼重的手。”
夜懷生無所謂的晃動了一下玄鐵,“嘶,無所謂,反正也不是本體,既然白南星依然回來,那麼計劃就開始吧。”
雖說不是本體旁但受傷是實打實的,要不是為了計劃,他還不至於這般冒險直接進了這萬劍宗。
擺弄著自己身上的毛髮,毛團子一時之間有些猶豫的開口,“主人,真的要選那丫頭撐著主人夫人啊?”
“怎麼,不樂意?”夜懷生挑了挑眉看了過來。
這毛團子瞬間點頭,“不樂意,你看看她不守婦道,竟然有了物件,這對主人太不公平了。”
看著委屈的為著自己打抱不平毛團子,嗤笑出聲,“修真界哪裡講的公平不公平,說你傻你還不信,再不樂意,那丫頭也是我未婚妻,你以後的主人夫人。”
至於情誼,那東西可沒必要出現在他身上,在修真裡談情講愛,那可真是太可笑了。
他所求得不過是聖女這個未婚妻,無論如何都要將人帶回去。
察覺到這個身體快要到了極限,夜懷生道,“走吧,另一個身份準備好了嗎?”
毛團子也顧不得其他,連忙道,“準備好了就等主人了。”
夜懷生嗯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水牢中的這個身份沒了呼吸,而原本的容貌也隨之改變,成了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青年模樣。
隨之出現的是一個白色的光球,隨著毛團子離開了這裡。
等人發現夜懷生沒氣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人死了?”沈逸宗主從案前抬起頭。“怎麼回事?”
底下的弟子,連忙道,“今天過去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