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打下手，兩個女孩兒在廚房有說有笑的，張氏聽到了，也笑眯了眼。
“老頭子，咱閨女跟小婉兒越來越親了。”
陳大牛點點頭：“你沒看出來，咱閨女把她嫂子當偶像了？小婉兒能幹，咱閨女服氣。”
“只是可惜了小婉兒沒上過什麼學，現在讓她再去上學，恐怕也是難為她。”張氏嘆息道。
“都二十好幾了，兒子都快會打醬油了，還上什麼學啊？你這老婆子，盡添亂！”陳大牛咋咋唬唬地道。
張氏一巴掌拍在陳大牛的肩膀上：“你這老頭子，我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
陳大牛立刻收起了嚴肅的臉，笑眯眯地道：“逗你呢，傻老婆子！”
廚房裡笑聲不斷，客廳裡的二老也是氣氛融洽，錢淑芬和王翠花在院子裡看著幾個孩子玩耍，聽到屋內傳出來的歡聲笑語，心情也都極好。
年關將至，宋婉本打算讓兩位阿姨早點兒回去過年的，但她們都擔心宋婉的身體，非要等到大年二十九再返程，搞得宋婉還挺不好意思的，特意又讓陳建國買了好多年貨，給兩個阿姨先寄回家裡去。
沒過兩天，陳勝利和宋蘭帶著小橘子和小蘋果也來京城了，宋婉家的四合院第一次變得這麼熱鬧。
即使一家人都聚齊了，可房子還是空了一大半，孩子們要在一起睡，誰跟誰都分不開，好在宋婉提前就有所準備，讓陳建國為他們把小床拼在一起，剛好夠他們一起睡在一個房間。
“孩子們都大了，懂事了。”張氏看著小五帶著三個姐妹在院子裡玩耍，心裡不禁感慨，“這一年一年的，過得真快啊！”
“奶奶，我渴了！”小五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對張氏道。
“快進來，奶奶給你倒水。”張氏領著小五進門。
“我也渴了！”
“我也渴了！”
一個孩子渴，幾個孩子都渴了。
於是，張氏忙不迭地給孩子們每人倒了一杯水。
“橘子，你慢點兒喝。”張氏見小橘子好像在跟小五比賽，連忙道。
菲菲則保持著優雅和從容，喝水都是不慌不忙的，她才喝了兩口，小橘子已經喝了一杯了，連忙道：“小橘子姐姐，你真棒！”
小橘子嘿嘿一笑：“我出去等你們！”
小五連忙悄悄對菲菲道：“菲菲，咱不著急，慢慢喝。”
張氏看著小五和菲菲，心想，這兩個小傢伙將來，說不定還真的能走到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