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月齋裡,侯心怡陪著鄭星河吃晚餐,看鄭星河那狼吞虎嚥的樣子,侯心怡忍不住一個勁兒地在一旁笑話他。
“我怎麼看你像是被餓了好幾天似的?中午沒吃飯嗎?”侯心怡打趣他道。
“可不,中午有應酬,光喝酒了,哪裡顧得上吃飯。你也知道我酒量不好,要不是公關部那幾個大姐幫我擋酒,我估計現在都醒不來。”鄭星河笑道。
侯心怡知道鄭星河時長需要應酬,但他這酒量,是真的堪憂。
自從有了田夢雅那檔子事兒以後,鄭星河應酬都會帶個他信任的人,在他喝多了之後能保他周全,畢竟凡是應酬都必須喝酒,縱然他酒量不好也逃脫不了。
等到鄭星河吃得差不多,開始跟她頻繁聊天的時候,小情侶又談起了前兩天發生的事兒,直到現在,每每想起,鄭星河還是忍不住生氣。
“你說我怎麼會有那樣的姑姑呢?不是整我,就是整小婉兒,好像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似的。”鄭星河愁眉不展地道。
“我聽爸爸說了,曲伯伯已經跟鄭佩斷絕了來往,她也算是得不償失了。這段時間,她應該能安靜安靜了。”
侯心怡一直就不怎麼喜歡鄭佩這個人,講話的時候,明明是奉承的話,可她臉上的表情,卻讓人看著很彆扭,讓人很不安,總之她很不喜歡。
“她想安靜就行了?偏不讓她如願!”鄭星河氣憤地道。
侯心怡不知道他們家庭內部的計劃,所以全當鄭星河是在說氣話了。
然而突然間面前的人就起身來到她身邊了,小聲道:“我跟你講心怡,你還記得田夢雅麼?”
“當然記得了!”侯心怡笑道,“還要多謝她呢,否則咱們也不會這麼快就……”
突然,鄭星河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繼而就像沒事人一樣,一本正經地道:“建國已經幫忙調查了,那次的事兒,也是我姑姑幫田夢雅出謀劃策的,你說可不可惡?”
侯心怡十分意外地瞪大眼睛,一時間把剛剛鄭星河親了她一下的事情都忘了,憤憤地道:“這個鄭佩,真是可惡至極,居然找了那樣一個女孩子來噁心自己侄子!”
“還是你好,心怡!”鄭星河抱住侯心怡,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繼而臉便湊近了侯心怡,去捕捉她的唇。
而就在這時,寧夏突然推門進來,焦急地道:“鄭哥,那個……”
侯心怡聽到有人來了,連忙推開鄭星河,倆人頓時有些尷尬,寧夏就更尷尬了,撓撓頭,像個復讀機似的連忙複述宋婉的話:“婉姐讓你們兩個現在立刻回她家,她有急事要出門。”
“啊?”鄭星河十分驚訝,他自然是知道今天陳建國並不在家,他這做哥哥的怎麼能讓宋婉一個人出門呢?
於是,他連忙起身,拉起侯心怡便往外衝:“小寧,記賬,月底一起結。”
“哎好嘞,鄭哥你慢點兒。”寧夏的話還沒說完,鄭星河早已拉著侯心怡跑沒影兒了。
好在今天侯心怡穿著平底旅遊鞋,也是健步如飛,一點兒沒拖鄭星河後腿,倆人開著飛車趕回宋婉家,宋婉已經穿戴整齊焦急地等在院子裡了。
“小婉兒,出什麼事兒了?不是建國在省城遇上什麼事兒了吧?”鄭星河一邊拉著侯心怡迎面走來,一邊問道。
宋婉搖搖頭:“葉老被送到醫院了,我得去看看,江姨都嚇哭了,馬騰也有些慌,應該很嚴重。”
看宋婉一臉凝重的樣子,鄭星河連忙放開侯心怡,道:“我陪你一起去。心怡留下來替你照顧孩子。”
“好,那咱們趕緊走!”宋婉自從接到電話,一顆心就總是懸著,她真擔心葉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宋婉甚至來不及叮囑侯心怡什麼,便急匆匆地跟鄭星河走了,侯心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