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監督的,被魏延強烈拒絕了,說這樣會給她太大壓力。
在加上魏延之後,她只簡單跟他聊過一次,直接就被他轉給了另外一個同事。用他的話說,對於她跟季明遠之間的事,他已經太熟了,內心已有了主觀的判斷。為保證診療結果的客觀性,他只能為她安排別人。許佳寧上本科的時候選修過一門心理學,懂得這種親友迴避是心理診療的原則之一,於是也就痛快地接受了。
診療的結果並不算十分理想,需要藥物輔助。許佳寧在猶豫過後,不需要季明遠的勸說,就答應了。她其實希望自己能儘快好起來,但也懂得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既然急不得,那她就遵照醫囑慢慢吃藥,長此以往,總會有好轉的一刻。
季明遠那邊,應該也是在結果出來那一刻就知曉了,但他從未跟她當面提過,彷彿是再尋常不過的一件事罷了。許佳寧為此十分感激,她不想任何人,包括她自己在內,都過度在意這個病。用醫生的話說,戰術上重視,戰略上藐視即刻,這是治病的一個最佳狀態。許佳寧想,季明遠一定是經歷過才懂得這些。而他的心理,未嘗不焦急。
在服用過一個療程的藥之後,許佳寧感到自身彷彿是略有好轉,但並不明顯。然而她也沒有很在意這件事,用季明遠的話說,至少沒有變得更糟。成年人的世界,已經很難再找到絕對的快樂,能在種種難處之間獲得一個相對平和和寧靜的狀態,就已經是件幸事。許佳寧覺得,她離這個點,已經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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