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啟齒,可是找不到原因她又不安心,北佳的臉都憋紅了,羞得不行,也不敢看徐臨風的表情,最後聲音特別小地說道,“對我好像沒什麼興趣。”
原來是因為這個,徐臨風特別想笑,覺得他女人真是又傻又可愛,她要真是條狐狸,估計早就被狼叼走了,但他卻忍著沒笑,因為顧及到了他女人的面子問題,她都已經羞成這樣了,他要是再笑出來,估計今晚真的要去睡沙發。
不過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去欺負她,明知故問道:“哪種興趣?”
他的語氣從容,咬字輕慢,北佳的臉都紅到耳根了,也聽出來了他是故意的,索性不理他了,直接轉身背對著他,縮排了被窩裡。
徐臨風笑了,也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裡,從身後抱著她。
軟玉溫香一貼身,他就燥熱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想去佔有她,但是他卻不得不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拼命壓下那股燥熱和慾望。
她懷孕了,他不敢要她
週六上午十點,徐臨風開車帶著北佳去了西輔高鐵站,接從渝城來的北立民和常春紅。
因為接完她爸媽後就要直接去飯店了,所以出門前北佳特意好好地打扮了一番,重要場合就要配正式的衣裝,這樣才會體現出她重視這件事也尊重徐臨風的父母,更重要的是,她想借此機會一改自己在徐臨風他媽心中“土妞”的形象。
因為懷孕了,收腰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所以她選了條寬鬆版型的紗袖連衣裙,輕輕一晃,白色的百褶邊就會搖曳出弱柳扶風般的姿態,穿在身上,大方優雅卻又不失瀲灩溫柔。
換好衣服後,她還把長髮披在了肩頭,又用捲髮棒捲了頭髮。
她以前沒用過捲髮棒,所以對著鏡子卷頭髮的時候特別小心翼翼,既怕一個不留神把自己的頭髮烤焦了,又怕熱烘烘的捲髮棒燙著自己的臉,這個節骨眼上要是破相了,那可真的是太掉鏈子了。
所幸的是她的天賦技能還算過關,卷頭髮的時候沒出什麼意外,卷出的髮捲不大不小,悠然下垂披散在肩頭,仿若一朵朵俏麗的梨花。
卷好頭髮後,北佳又開始選鞋,其實她知道自己現在不能穿高跟鞋,但是又特別想穿,而且這裙子配上高跟鞋才好看,所以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於是就拎了兩雙鞋去找了徐臨風。
徐臨風早就穿戴好了,一直坐在窗邊的休閒椅上等她,手裡還拿著個素描本,低著頭不知道正在畫什麼,聽到她的腳步聲後,他漫不經心地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後就被勾了魂。
窗外風和日朗,明媚的陽光穿透玻璃灑進臥室,為整間房中鍍上了一層金光,她站在房間中央,穿著一條長及腳踝的白裙,黑色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頭,身姿動人,面板白皙,紅唇誘人,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幅美人圖。
他突然燃起了藝術家捕捉美好並渴望將其定格在畫紙上的衝動,而且又是面對著自己的愛的女人,他不可避免的有了股想要佔有她的慾望。
她總是能激起他的佔有慾。
尤其是她的那雙眼睛,明亮而動人,如同耀眼繁星,卻又不失溫柔,而且她看向他的時候目光極其專注,像是在看自己的全世界,令他一眼就著了迷。
他忽然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天也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周圍有很多人,但他卻只在人群中看到了她,雖然只看了一眼,卻足以令他流連忘返。
不過這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們彼此也不認識,所以他並沒有將她留在自己身邊,而且也沒資格這麼做。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她已經是他的了。
徐臨風將素描本放在了身側的茶几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輕輕啟唇,語氣雖然溫柔,卻是在下命令:“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