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不屑自己,那麼又何必呢?如今在他心裡,她只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罷了。
司徒璟沒再說話,與她並肩走出去。
到得衙門,辦妥此事,她朝他行一禮,轉身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他只覺心口空蕩蕩的,也說不清此舉到底是對是錯,可走到這一步,已經沒有回頭路,或者他該希望,他二人都能再重遇良人,將日子安安穩穩的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