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定是要納她了,好好一個姑娘,何至於此啊!
她好歹也看著蔣琳長大的,心裡也有些怪蔣夫人,可蔣家的事情她原本也願插手,搖頭道:“如今為時已晚,只求她在王府安安穩穩,也就算了。”
蔣夫人知她什麼意思:“回頭我會教她,玉嬌如今乃楚王妃,她在周王府,不能再丟了兩家體面。”
太夫人捏捏眉心。
長輩們商議事情,裴玉畫使人去打探,回頭與那兩個道:“我可猜對了,果然去了周王府!我一早說她不是好東西,幸好不是姓裴,不然往後我都沒臉出門!”她看向裴玉嬌,“她現是你二哥的側室,再見到,不要理她。”
裴玉嬌微微吃驚,因印象裡,蔣琳告訴她,她是被司徒裕強納的,司徒裕看中她,千方百計將她弄入王府,她很有點兒不高興,可這回,怎麼是她自己去找司徒裕?
也不知以後會如何!
二人回門,按規矩不好久留,臨別前,裴玉英與她小聲說話:“嬌兒,我問你一句,假使現在不將你嫁與王爺,把你嫁與旁人,你可還肯?”
“妹妹為何問這個?”她奇怪。
“你便答罷。”
看她堅持,裴玉嬌扭頭看一眼遠處的司徒修,輕聲道:“只要不入王府,嫁不嫁都沒事兒,王府一點不好,我不喜歡去宮裡。便是現在,我也仍願待在家裡。”
裴玉英聽到這句,瞬間能感覺到司徒修的頭疼,她有些想笑,只見姐姐鬼頭鬼腦的,聲音被蚊蠅聲還小,她又問:“你怕王爺聽見?”
“是啊。”裴玉嬌把嘴湊到她耳朵邊,“他會生氣的。”
“那你怕他傷心嗎?”她問。
裴玉嬌怔了怔,小腦袋歪了歪:“他也會傷心?”
她從來沒見過司徒修傷心的模樣,他在她印象裡,要麼是嚴師,要麼是色鬼,這輩子,臉皮也厚,還霸道,他這樣的人怎麼會傷心呢?
裴玉英耐心道:“是人都會傷心,你既然是他妻子,也要多關心他。”如今二人已是夫妻,一輩子便捆在一起了,如此情況下,她也只能希望他們感情和睦。然而,這不能全讓司徒修來承擔,姐姐是女人,註定將來也是個母親,她該做得,總也逃不了。
裴玉嬌道:“我給他做了鞋子了。”
她笑起來:“再多做些別的,假使他對你不錯,你便也對他好一些,知道嗎?要像爹爹跟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