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涵道:“二姑娘無需自責,原本就容易誤會,也是怪我不曾考慮清楚。”
如此,才會親近到她,溫香暖玉在身側,向來冷靜的他,也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看她一眼,翻身上馬,與沈夢容告辭走了。
兩人之間好像有些什麼,裴玉嬌焦急,又惱在司徒修身上,見他待著不動,
瞧了好幾眼,分明在問,你怎麼還留在這兒?
司徒修也在看她,她站在裴應鴻身邊,裴應鴻一隻手攬著她,護著她,他渾身都不舒服,好像自個兒的東西被人拿著一樣,偏偏自己不能碰。
他在原地走了幾步,問不遠處的賀宗沐:“還沒看好?”
語氣裡有些不耐煩。
賀宗沐急匆匆跑來,躬身道:“馬後腿中了一鏢,但鏢不見了,許是走得時候失落,只留了個傷口。”
裴應鴻大為吃驚:“會是誰呢?竟然要害妹妹們性命!”
司徒修沒說話,眉頭緊緊擰了起來。
過得會兒,馬車一到,連帶著那幾個丫環也跟著過來,一個個抹著眼睛,急忙忙的把姑娘們扶上馬車。畢竟都傷著了,還要去看大夫,裴應鴻,裴應麟與司徒修告辭一聲,騎上馬往官道而去。
司徒修負手而立,他也想不明白為何會有人偷襲馬車,而且是在這個時候。
若只是裴家姑娘,是很危險,可裴家公子們都在……
此舉絕不是為奪人性命。
他沉吟片刻,騎上馬絕塵而去。
裴家三姑娘撞傷,不是件小事兒,一到裴家,驚動了所有長輩,忙請了大夫去看,其中裴玉嬌是最輕的,因裴玉英一直緊緊抱著她,拿身體護著她,沒有讓她受到多少傷害,因此,裴玉英自己也傷得最重。
裴玉嬌看完大夫,就急著去攏翠苑。
“哎呀,你怎麼來了?”裴玉英叫道,“不是也傷著了,還走呢!”
太夫人笑道:“她不放心你,非得來看看。”
裴玉嬌見她好些地方都抹了藥膏,忍不住哭起來:“原來你傷得那麼重,剛才還騙我說沒事兒。”
“是沒事兒,大夫都說,躺幾天就好了。”她道,“你哭什麼鼻子?”
“別哭了。”太夫人一把將裴玉嬌拉到懷裡,摸著她腦袋道,“英兒疼你,才護著你的,你這樣哭,她心裡不難受?大夫說了,休息陣子就好,不會留疤,你莫再擔心,自個兒也好好養著。”
裴玉嬌這才聽話不哭了,又問裴玉畫。
“撞到頭,但也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