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因為昨晚上那半場風花雪月,她開始意識到他不單是哥哥,也是男人了。
「我……」她張嘴,本想順勢告退的,沒曾想才蹦出一個字,就被他打斷了。
「我身上不舒坦,你先別走,留下給我鬆鬆筋骨。」他裊裊瞥她一眼,把菩提放在一旁,摘下頭上烏紗遞了過去。
月徊沒法兒,只得上前接了,回身擱在粉彩帽筒上。
「其實我伺候人不得法,怕力道不夠,反倒撓癢癢似的。」她捲起袖子,兩手落在他肩上。
梁遇暗想只要她在身邊,只要觸碰得到,他就百樣受用了。
他閒適地閉上了眼,「撓癢癢不怕,撓癢癢也舒坦……」
月徊小心避開了他的傷口,一面問:「哥哥,您還疼嗎?」
這話說得不明不白,倒像是男人新婚第二天問女人的話。他說不疼,「就是心裡空落落的。」
月徊說怎麼會空呢,「您不是才收了十萬兩冰敬嗎,我要是有那些錢,心裡不知道多踏實,哪還有空地兒啊。」
可見這丫頭沒心沒肺,在她眼裡虛頭巴腦的情,從來沒有實打實的銀票來得實在。
那雙手在他肩背上揉搓,花拳繡腿真沒什麼勁兒,他也不嫌棄,只是嘆息著:「再多的錢,也買不來心頭好。錢攢得足了,到頭來不過帳上多添一筆,有什麼用!」
月徊跟著惆悵起來,迂迴開解他:「天下哪兒有白得的便宜啊,您想咱們家早前遭了那麼大的難,要論常理,梁家翻不了身了。我聽過一句話,叫英雄莫問出處,能反敗為勝的,就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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