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著一絲悲哀。
“你崩潰了成仙路，是幫了下界的，等到下界的天道規則之力自動修復，或許若干年後，可以將封印開啟，再次恢復到飛昇就可以直接到仙界的時候！”沐傾城抬頭看了一眼林不凡說道。
“只是，你自己也要被困在這裡了，虛無界，周圍數十萬裡，我們都探查過，除了幾個地方有著大量詭獸盤踞，就找不到任何的節點！”
“想要回到下界，或者進入仙界，太難！”
沐傾城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悲哀之色。
“回不去，也無法進入仙界麼？”林不凡不太相信；“那就繼續找，如今成仙路崩潰，肯定會有缺口的，或許仙界之人也是想著重新打造成仙路，到時候也會有波動的！”
沐傾城看著意氣風發的林不發，笑了。
曾幾何時，她們也如此自信的。
只是現在，磨平了稜角。
如果不是林不凡到來，估計她都已經隕落了。
“希望你的到來能夠找到吧，數千年，我早就已經看倦了這一片虛無！”沐傾城說道。
“放心就是了，會有的，對了，前輩，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修為？”林不凡很想知道，一個消失了數千年的人，是個什麼修為了。
“修為麼？我也不清楚，在這裡沒有靈力，所以，術法無法修煉，可劍意可以修，我早就到了劍意第四層，經過幾千年的修煉，我應該是踏入到了第五層，反正這些詭獸，每一個都比大臣修為強，我全盛時候，可以秒殺一些個頭小的！”
“不過，在這虛無界的深處，有著很強大的詭獸王，我估計，哪怕仙界之人也不是它的對手！”
沒有去過仙界，沐傾城確實不知道自己的修為到了何等境界。
這對沐傾城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
無境界，就沒有辦法知道自己的實力，沒強弱概念，也不會有爭強好鬥之心。
不過，以沐傾城驚才絕豔的天賦，哪怕到了仙界，估計也是天驕級的存在。
“第五層？是什麼？”
林不凡認可沐傾城的話，但是，這劍意第五層是什麼？
他知道，第一層是手上有劍，第二層是心中有劍，第三層是人劍合一，第四層是無劍！
“第五層？”
沐傾城看到林不凡疑惑的樣子，愣住了。
她一抬手，一把小劍出現在了她的手上：“心劍！”
“心劍？”林不凡疑惑，他是先天劍體，而且比同階先天劍體的攻擊強大兩倍，畢竟林不凡孩子數量左右著林不凡規則之力的強度。
但是，一些靠著領悟獲得的心境問題，他還是比較欠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