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旁邊站著的白大夫半點兒不敢馬虎和大意,繼續吩咐旁邊壓著她的嬸子們:“繼續再灌。”
“阿妤,你怎麼來了?”
聽到動靜過來幫忙的羅敏和吳欣悅見到阮妤不禁嚇了一跳,羅敏趕忙兩步過來扶著阮妤到一旁避人處的座椅上坐下,然後才低聲道:“這裡人多亂哄哄的,要是重灌你可怎麼好?”
“我也是聽說王月姐出了事兒,過來看看。”
阮妤想著前些日子還經常說話聊天的只比她大月份的姐姐,現在竟就躺在裡頭生死未卜,這變化,她怎麼能不擔心呢?
“還好發現的早,送過來的及時。”
羅敏嘆了口氣,將自己知道的一些訊息,簡單的對阮妤說了一遍。
“王月姐是今天傍晚的時候冒著雨回來的,當時我正好從村口買了豆腐回來,撞見她沒有傘,我便主動叫她一起共個傘回來,總比淋雨的好。
可她當時就像是沒聽到一般,踉踉蹌蹌的就跑回家去了。
我當時也沒多想,這不是知青點裡還等著我的豆腐回去做菜呢,我就沒多問。
剛剛還是她嫂子想著王月冒雨回去清洗了一下就睡了,沒吃晚飯怕她餓著,就給煮了碗粥端進去,這一進門,就見著她拿著農藥瓶子往嘴裡灌。
當時就嚇壞了,趕緊喊了家人把她給送過來了。”
“情況暫時穩定了,不過還是得送去縣醫院做進一步的治療。”就在羅敏和阮妤說話的功夫,裡頭白醫生也開口對現在的情況做了分析:“保險起見,我和你們家人一起送她過去。”
村裡現在能夠用的,也只有牛車。
雖然下雨路滑不好走,可這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大家迅速套好了車,在車後車廂上簡單的搭了個油棚遮雨,裡頭鋪上稻草,墊好褥子,將已經昏迷脫力的王月抱了上去。
這邊同時跟著過去的,還有王月的家人,以及揹著藥箱的白大夫。
送走了馱著王月的牛車,聞訊過來的村民們也都是神色凝重,大家想了想,還是轉頭問在場唯一還剩下的王家人,王月的二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月的二嫂也被自家小姑子的舉動給嚇壞了,即便是到現在還有些沒能反應過來。
她抿了抿唇,看著大家關心的問候,想了想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開口解釋道:“不是我不告訴大家,而是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阿月回來臉色就不太好,我們還以為是她嫁過去和新姑爺鬧了矛盾,想著這新媳婦過門,小兩口爭兩句嘴也是常有的。
可誰曾想,她……她竟就這般想不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