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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宮妃嬪得知此事,既有覺得也許陸容華命裡無子,也有覺得她蹦達這麼多回,終於成功惹煩了貴妃,一出手把她臉打腫,得夾著尾巴安靜好長一段時間了。
而長樂宮的太后因為知道陸容華騷擾姜嫻在先,看在龍嗣的份上,便睜隻眼閉隻眼。
只有陸容華受傷的後宮達成了。
容貴妃這三棵石榴樹,不僅打服了陸容華,接下來姜嫻的孕期裡,連那小打小鬧的暗害竟也跟著消失得一乾二淨,彷彿穿進一本甜寵文裡,非常安全。
這就讓姜嫻痛失良多刷宮鬥點數的機會。
她盯著容貴妃悵然若失:
“要不……貴妃你給我來兩下?”
容貴妃只當她又犯病,病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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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旬,姜嫻收到爹孃在來京路上的書信——
張氏在進京路上診出了身孕,姜恪既歡喜又擔憂,孕婦是萬萬受不住長期馬車顛簸的,但此行他是應皇上的召去京中的,最合規矩的操作,便是讓張氏尋處客棧先留下,等生完,坐完月子再上路,可半途扔下孕妻,這是男人能做出來的事?
一邊是為人臣,一邊為人夫,姜恪最終決定稍作耽擱進京路程,同時寫信求皇上開恩,他願摘烏紗,只求皇上不要遷怒女兒。
謝徹收到訊息後,批覆:喜上加喜,何罪之有?特囑此訊息走官道,儘量快些送到姜恪手中,好讓他安心照顧孕妻。
這一來一回耽擱的,等姜氏一家到京城時,已經從兩人增員到三人了。
而姜嫻亦臨近預產期。
她到書房去提筆寫了兩張紙,便被嬤嬤勸阻:“娘娘快別做這些傷神的事兒了,好好在床上歇著吧。”
“無妨,算算日子,我孃親和弟弟也該快到京城了,我這是給弟弟準備禮物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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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憑女貴
張氏這胎懷得不順當,最後早產出生。
她原來是難以受孕的體質,得了姜嫻從京中寄來的易孕丸才一舉得子,有系統出品的金手指保護下,孩子雖然早產,卻還算健壯。
重新上新時,姜恪肩負起帶娃責任,評價:“看來我這一生就是帶早產兒的命,他姐也不足月降生,跟只奶貓崽子似的。彥川就一點好,他不愛哭。”
“得了兒子就嫌棄起女兒來?我擰掉你的耳朵,要我說彥川就是他姐福氣好才帶來的。”
“不是嫌棄,說來我多憐惜嫻兒多些,做爹孃的盼著兒女有出息,可心總會多牽掛讓人操心的那一個。嫻兒剛出生時因不足月而先天弱,卻特別喜歡哭,一不留神沒哄住,她就能把自己哭得小臉發紫。看到彥川不愛哭只愛笑,我放心許多之餘,便格外想女兒。”
姜彥川現還只是襁褓中的小小粉團兒,定點喝奶,喝飽就睡,有人看他便露出無齒的笑,並不知道自己從啟蒙到科舉都被姐姐定好了日子。
命運所有的安逸,都被暗中定好了考期。
兩人對女兒的思念之情越加濃重,終於趕在姜嫻快將生產之前,車隊抵達了京城。姜恪帶著之前女兒給的銀兩,先置辦了一個小小的一進院,大門繞過影壁後便是生活起居的地方。姜家的人口簡單,既無姬妾也無丫鬟,一進院已經很夠住。
姜恪去翰林院報道,別人原本看他一身村氣態度淡淡,得知是顧婉儀她爹之後立刻熱絡起來,“姜兄你怎麼才來?等你好久了”、“不愧是婉儀娘娘的父親,長得也是玉樹臨風”……之類的話不絕於耳。
離開翰林院後,姜恪也沒忘記女兒吩咐,去容府拜訪。
容府的家丁聽到他說要來給自家老爺敬茶,立時笑了:“想給我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