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竟沒聽說她還有此才藝。”
因為不在自家,人多口雜,夏榮芝不敢把話說得太明顯,也不敢編排皇上的女人。
剛成婚時,何思遠為了討好她,使出了詆譭前任大法。只要夏榮芝一陰陽怪氣地提到姜嫻,他就使勁貶低她,越是貶低姜嫻,夫人就越是開懷。
於是在夏榮芝的印象中,姜氏就是個漂亮草包。
今日,何思遠卻沒順著她的話說,只是勉強地笑了笑。
夏榮芝微微變色。
須臾,她想到這是在宮中,夫君不便提及天家女眷。想通了這一點,她勾起甜蜜的微笑,抬眸望向臺上,卻見到有太監搬來五根三人高的柱子,使法固定在臺上。
這個彩排演習時他們做過無數遍,這回做來更是熟練,可是彩排時姝常在不曾表演過她的舞蹈,只監工他們固定得穩不穩妥,提點柱子擺放的間距和位置,於是小太監們也不曉得這五根柱子是要來作甚的。
姝常在吩咐過,五根柱子必須以五角星的形狀分佈。
不愧是新晉寵妃,真能賣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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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舞臺旁邊的樓閣二樓陽臺緩緩走出一個白衣女子。
說是白衣,也不全是。
雪白的舞衣上繡滿金紋,金紋底下又用特殊的繡法藏了暗紋,燈光下流光躍動。這件舞衣設計特別,它很輕透,卻不暴露,該捂著的地方有好好捂著,沒因邀寵失了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