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
顧憫之頷首:「無礙。」
李羨魚便喚月見過來搭把手。
月見過來,思索道:「臨淵侍衛的配房似乎很遠。」
她擔心李羨魚體力不支,便道:「要不,奴婢去將竹瓷也喚來幫忙。」
李羨魚想了想,輕輕搖頭:「那便讓臨淵睡在我的榻上吧。我去偏殿裡就寢便好。」
她說著,便想與月見一同,勉強將人攙起。
顧憫之深看她一眼,徐徐垂眼道:「臣來便好。」
李羨魚點頭,讓月見拿著風燈,與顧憫之一同將臨淵扶到錦榻上,替他蓋好了錦被。
顧憫之起身辭行:「臣先回太醫院,待諸位同僚上值後,便一同商議。」
李羨魚頷首,起身送他到廊上,直至他的背影遠去。
夜幕沉沉,她被困在這裡,無法出這座披香殿,也無法去向人求援。唯有重新回到寢殿中,在錦榻邊坐落,守著昏睡中的臨淵。
紅帳低垂,錦被下少年安靜得如同睡去,彷彿再也不會醒轉。
李羨魚拿手背捂著發燙的眼睛,清透的水露卻仍舊是順著指縫落下來,雨水般輕輕落在床沿上。
她想起了許多事。
想起了臨淵繡給她的荷包,想起了在落滿月光的迴廊上一同吃的那碟芋頭,想起了御花園裡輕盈飛起的鞦韆,想起了夜晚波光粼粼的御河,想起了箬葉折成的小船與養在水缸裡的紅魚。
她想,若是早就知道會這樣,她一定會攔住臨淵,不讓他去找那個一隻耳朵的男人尋仇。
更漏聲聲,漫長的一夜終是過去。
李羨魚在榻邊枯坐到東方發白,直至卯時的第一聲更漏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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