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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下來,非但沒將香球拿回,自己反倒是出了一身細汗。

情急之下,她想到臨淵。

臨淵的身手那樣好,一定能在何嬤嬤沒察覺的情況下,將香球撿回來的。

李羨魚立時便提筆在宣紙上寫下一行字來。

『臨淵,快幫我撿一下那隻香球——』

書至一半,李羨魚方想起臨淵正在生氣的事來。略遲疑一下,又匆匆在宣紙上加了一句話『要是何嬤嬤發現了,一定是要罰我。」

為顯誠意,她還三筆並做兩筆,在底下畫出一隻四腳朝天的死兔子,以示自己待會的慘狀。

寫罷,她悄悄往上首看了一眼。

見何嬤嬤還在拖長音調念著那本女誡,便趁機將手中的宣紙立了起來,輕晃了兩晃,好讓樑上的少年瞧見。

臨淵並未讓她久等。

手裡的湖筆還未擱下,耳畔髮絲已被勁風拂起。

少年的身影如寒鴉掠過身畔,來去無聲,剎那之間,修長的手指已握住地上香球。

李羨魚的心情重新雀躍起來。

她彎起一雙瀲灩的杏花眸,對向她飛掠而來的少年攤開掌心,殷紅的唇瓣輕碰,背著何嬤嬤,偷偷對他做了串列埠型。

『你不生我的氣了呀?』

作者有話說:

雖然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是我今天開始存稿了也!!

我要入v啦,目標是連續兩天日6存夠萬字v章

(等待誇誇)

『婦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出自《女誡》

第22章

臨淵不答,身形如雁,無聲掠過她的身畔,長指一鬆,一枚鎏金香球便穩穩落進她的掌心。

李羨魚迅速合攏掌心,將香球與畫著死兔子的宣紙一同塞進自己的袖袋裡。

她想與臨淵悄悄說聲謝謝,可還未來得及啟唇,少年的黑靴已踏上一旁矮几,借力之下,身形騰起,無聲落在橫樑之上,重新隱於暗處。

李羨魚輕眨了眨眼。

臨淵總是這樣來去無蹤。

她有些好奇抬起眼來,試著在橫樑上找到臨淵的蹤跡。

上首的何嬤嬤念罷最後一句,一抬眼,正瞧見李羨魚正抬頭望著藻井,頓時擰眉道:「公主?」

李羨魚忙低下眼來。

她緊緊掖著自己的袖口,心裡又是慶幸又是後怕。

還好是臨淵。

若是她,不說走到近前,恐怕在起身的時候,便要被嬤嬤發覺了。

何嬤嬤那雙老眼裡露出狐疑的光:「公主方才可是分心了?」

李羨魚心虛地輕聲否認:「沒有,我方才是,是在想書裡講的意思。一時想得入了神。」

何嬤嬤愈發認定她是分了心,立時問道:「那敢問公主,老奴最後說的幾句是什麼?又是個什麼意思?」

李羨魚輕聲道:「嬤嬤最後唸的幾句是『在彼無惡,在此無射。其斯之謂也。』」

「意為無厭噁心,無嫉妒心,便可美善相隨,名譽彰顯。」

她答得並不遲疑。

只因每次何嬤嬤過來,反反覆覆都只講這女四書。

數來,她早已能夠倒背如流。即便是不曾細聽,也能信手拈來。

何嬤嬤一窒,不甘地注視她良久,終未能尋出什麼紕漏,不得不將手中的女誡擱下,換了另一本書冊。

她拖長了音調:「既如此,容老奴再給公主授講這本《女論語》。」

也不知是不是為了出上次那口惡氣,這次何嬤嬤講得格外得久。

直至日頭高起,遠處的小廚房裡漸漸升起炊煙,何嬤嬤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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