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妹妹, 親的。”
“我震撼我媽, 你妹這麼……”
幾人目不轉睛盯著蘇糯, 一時半晌找不出合適的措辭。
原澤長得不差,但太兇了,曾被警方錯認成逃犯抓了進去,就連平常出去找快活, 妹子們的都不願意接原澤這個單。他們也見過原澤一雙兄弟, 欠揍的樣子和他如出一轍。本來以為妹妹也會是個霹靂嬌娃,結果就是個嬌娃?
“這是我隊員。”原澤從左到右挨個給蘇糯介紹, “齊肩發的叫廖正, 吉他手兼樂隊主唱;紅頭髮的叫阿肯,貝斯手;娃娃臉最小的是烏冬, 你可以叫他面面,他負責鍵盤和調音。”
蘇糯記好, 有禮頷首:“我叫蘇糯。”
“蘇糯?”烏冬撓了下後腦勺, “有點耳熟……”
阿肯很快記起:“不是那個沈家千金?訂婚禮被拋棄,弄得沸沸揚揚的那個?”
話剛落, 原澤抄起酒杯砸了過去,正中阿肯腦門。
原澤沒好氣的:“注意措辭, 什麼叫拋棄?明明是及時止損,脫離苦海,你們懂個屁!”
阿肯揉揉腦門:“是是是,您說得對。”心裡默罵了句死妹控,又看了過來,“妹妹怎麼坐輪椅?誰弄得?哥現在就找人斷他三條腿。”
原澤代替蘇糯回答:“腳傷著了,不能運動,我就給弄了把輪椅。”
他說完,烏冬湊近看了看,樂了:“幸好你弄了把輪椅,不然這腳馬上能走了。”
一片大笑聲。
蘇糯跟著笑了笑,柔聲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小心點總是好的,他人很細心。”這話給足了原澤面子,聽得人一陣舒坦,也不好再讓他們取笑什麼。
她坐到了沙發,原澤讓侍應生上了兩杯飲料和女孩子愛吃的小零食。
她捧著玻璃杯,不言不語坐著,眉眼安靜細膩。
廖正捅了捅原澤腰,小聲嘟囔:“你妹挺懂事的啊。”從剛才的說話方式就能看出情商高,和他那兩混賬弟弟完全不同。
原澤下巴微揚,臉上寫滿嘚瑟:“羨慕嗎?”
廖正點頭:“羨慕。”頓了下,“澤哥,你還缺妹夫嗎?”
原澤:“我缺個沙包,你看你能勝任嗎?”
廖正:“……”牲口。
“我讓你們叫的人怎麼還不來。”原澤長腿搭在圓桌上,略顯不耐的催促。
正說著,敲門聲傳來,門開,侍應生領著五六個穿著制服的男生們進來。他們個子都很高,長得水靈靈的,其中還有兩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
原澤攬住蘇糯肩膀,“喜歡哪個,或者都留下。”
噗。
蘇糯一口果汁卡了嗓子眼。
“放心,都是乾淨的。”
蘇糯胡亂抽出紙巾擦去嘴角水漬,小鹿眼從幾人身上掃過,原澤很有心,找的都是漂漂亮亮又年輕的。
她斂目:“我不要。”就算經歷過人事,對陌生人還是有芥蒂。
原澤挑眉:“看不上這種庸脂俗粉?”
蘇糯囁嚅:“……和這些沒關係。”再說了,哪有哥哥帶親妹妹找、找鴨子的,她穿越那麼多世也沒見過原澤這樣騷操作的,要是傳出去不得笑掉人大牙。
原澤瞭然,抬手把幾人都打發出去,掀起眼皮,陰惻惻的視線落到烏冬身上,勾勾指尖:“面面過來。”
烏冬茫然起身,“澤哥?”
原澤指著烏冬和蘇糯說:“這是我們樂隊最俊的,粉絲不比那些小天王少,沒有戀愛經驗,嘴甜還會按摩,能看上不?”
烏冬的臉騰地紅了,“哥你別,我我我我、我不行的。”
阿肯哈哈大笑:“面面,男人可不能說自個兒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