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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側被親吻,發出些許曖昧至極的聲響,在晚上有夜色遮掩,陸谷還沒那麼怕,可這會兒天是亮的,窗戶更是開啟的。
沒經房事之前他不懂,圓房後總是在夜裡,哪怕沒聽村裡人說過這些,羞恥之心讓他覺得只有在晚上才天經地義,哪能放到白天來做。
上山走了這一路,大狗也跑累了,不是趴在院子裡就是趴在堂屋歇息,狗崽同樣如此,倒是比平時安靜。
這反倒更讓陸谷害怕房裡的動靜被聽到,不然別說人了,他連狗崽的眼睛都不敢看。
乖仔別看皮,可有時候眼睛黑亮水潤,眼神跟小孩似的,軟軟看著他,還會嚶嚶哼叫蹭他小腿讓摸摸頭。
吻至深處,陸谷指尖發顫,但還是攥住了沈玄青腰側的衣裳。
待兩人略分開喘ll息時,他找回了理智,不曾想一抬眸就看見沈玄青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神態,暗沉沉的眼神變得侵略性十足,喉結在滑動,明明天已經冷了,沈玄青卻在親吻時像是熱得不行,腰間汗巾單手解開,連衣領都扯開了些,露出一部分古銅的胸膛。
他幹慣了苦活糙活,又長得高大,身上肌肉結實緊緻,配上這一幕,連喘氣聲聽起來都有些野性。
陸谷沒直面過野獸,眼下卻有點懂野獸是什麼模樣。他慌張到眼睫在顫抖,側過臉不敢再去看沈玄青。
其實之前行房的時候,沈玄青也是這樣,但那都是在晚上,他看不見,只能感覺到伏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
沈玄青身材修長結實,比尋常漢子高,往下一壓,若貼合得緊幾乎能遮住陸谷,不過做這種事不會一直趴著。
他倆橫在床中間倒下,床雖然不算小,但對沈玄青來說有些伸展不開手腳,腿腳還有一截在床外。
他攬住陸谷擺正,血氣方剛的漢子這會兒連呼吸都是灼ll熱的,往陸谷頸窩蹭去親吻嗅聞,更像獸類了。
躺正之後,陸谷稍一往外側頭就能看見半掩的房門,他知道不可避免要發生了,嗓子顫抖著開口:“門。”
解了上衣正要脫的沈玄青一頓,抿著唇爬起來,冷硬的下頜緊繃,明顯在忍耐情動,他連衣裳都顧不得,敞懷露襟就下去了。
床邊的針線籃子收拾好放在桌上,萬一要是翻倒,裡面可不少針呢,扎到就是一陣刺痛,他有些迫不及待,很快關嚴實門窗回來了。
陸谷沒在白天經過這種事,更沒見過沈玄青除上半身以外的地方,極度的羞恥和驚嚇讓他眼裡噙滿淚水,要落不落,在眼眶中打轉。
偏偏沈玄青也沒在有光亮的時候見過他,一時像是痴了,呆愣愣從頭到腳打量,更不要說陸谷在這幅模樣下掉眼淚,堪稱活色生香。
天色陰沉但沒下雨,門窗緊閉的房間傳來幾聲沒壓抑住的哭泣,陸谷不但被欺負狠了,還再次被衝擊到。
——
次日。
雨半夜就下了起來,冷風一吹,連皮毛厚實的狗都不願出堂屋,早上吃過食懶洋洋臥在麻袋上。
秋天多雨,不過山裡下過雨後總能撿到菌子。
廚房裡沈玄青在灌湯婆子,大的小的都灌上,早起飯是他做的,雖然手藝差了點,但沒有太差,吃進肚裡好歹能飽腹。
提著兩個湯婆子往房裡走,他有點忐忑,心中更是懊惱不已,昨天他自己都不知怎麼想的,害陸谷哭了許久。
這會兒不再被欲ll念所擾,他這才覺得那圖籍還真不是好東西,按著那上面的來,沒讓陸谷愉悅到,反而掉了眼淚。
可他想著想著又覺得似乎也不太對,一開始的時候陸谷可沒哭,還露出那樣的神情,讓他連魂兒都快丟了,沒控制住力度大了些。
這麼一想他才悟出來,原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