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慌了,他想解釋的時候,鍾向禕跑了。
再後來他完全找不到鍾向禕,也和鍾美縵大吵了一架。
“你不能吃辣,我給你買火雞煎餅果子。”
聽著調皮般的語氣,他還恍然大悟,原來鍾向禕也曾經很認真的經營這段僅僅以結婚為主的‘感情’。
電話裡頭的季林景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鍾向禕耳根子紅了起來,佯作生氣,但他能看到鍾向禕的嘴角是上揚的。
一個合適的結婚物件就因為出軌沒了,他也知道他不能怨任何人,但他實在是不甘心,這幾年來他最期待就是結婚的時刻。
想著所有人誇他們恩愛,想著以後有了孩子就會有人說他是個好父親。
這一些都徹底變成了泡沫。
他的官途絕對不能因為出軌而毀了,他需要鍾向禕不計前嫌和他結婚,他可以保證以後會拿出一百個真心的。
可往往都無濟於事。
等著鍾向禕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他們兩人陷入了一片死寂,林庭啞著嗓音開口:“向禕,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補償,只要你和我複合。”
鍾向禕看著漸暗的天色,聞言淡淡瞥了眼林庭,冷聲道:“如果我沒記錯聘禮我已經退還了,就表示我們再無瓜葛了,還請林先生好之為之。”
說完轉身的時候,她猛然被一股力量拽入了懷中,聞著熟悉的菸草味道安了心,拍著她的後背進行安撫。
“不好意思啊。”季林景尾音拉長了一兩秒,輕描淡寫的說著事實,“禕禕是我的。你不珍惜就由我來珍惜。”
林庭隱約聽出了嘲諷之意,努力剋制冒到爐頂的火焰,指著季林景道:“向禕你知道他有多髒嗎?他比我還髒!我不過是出軌了一個縵縵,他是玩遍整個京市的,和我能比嗎?”
可見林庭的語氣愈來愈急促,似乎想要證明些什麼。
季林景替鍾向禕拎著一袋袋的食物,“我確實是爛黃瓜,可我愛禕禕,也沒戀愛中出軌過。光是這一點我就比你強了。”
“那是你們才在一起幾天!”林庭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我就不信你能忍個三四年。愛又怎麼樣?也不能阻止你出軌啊!”
其實聽到林庭說的這句話,季林景也沒辦法打包票斷言自己肯定不會出軌,他是個愛玩的人,但也不想辜負禕禕。
所以他幾乎是下意識回答,“要不是高中那些破事,你覺得你能有這個機會待在禕禕身邊?就算我不能忍,我相信禕禕也能很好的滿足我。”
畢竟小母狗那麼騷,是他喜歡的型別。
鍾向禕從來不知道自己那麼搶手,扯著季林景的衣角道:“景哥,再不回去食物該涼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季林景起了幼稚的心態,摟著鍾向禕的腰,笑道:“對,我們得回家了。林庭,我勸你別打著要演反派的心,否則我真的會動用所有的權力。”
適當頓了頓,咬字清晰,一字一句,“拉,你,下,臺。”
說得看似是漫不經心的玩笑話,實則確實帶著莫名其妙威脅的語氣,尤其是最後那四個字,簡直是不由讓人寒意從腳竄到頭頂。
公務員是個鐵飯碗,林庭當年花費了不少努力才當上公務員的,若是被季林景推了下臺,那他以後就會走到哪裡碰壁到哪裡。
因為公務員這個職位一旦犯了錯肯定是公開的,到時候林庭想在外頭找工作肯定會被拒絕,原因是品行不端。
“你!”第一次感受到季林景的壓迫感,林庭怒不可急的想揮一巴掌,不過被季林景給擒著了手腕,吃疼道:“為了一個鐘向禕值得嗎?”
“值得。”話音有著濃濃的驕傲,寵溺地掃了鍾向禕一眼,“要是不值得,能讓我掛念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