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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陳霽每次欺負完原主,總是說一句只是惡作劇嘛,又不是故意要傷害姐姐之類的,輕飄飄就把她自己的罪責掩蓋過去。
陳霽既然很喜歡惡作劇,那陳曦就讓她嘗一嘗惡作劇的滋味好了。
陳曦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善良,畢竟陳霽對原主的惡作劇要命,她現在做的不過就是讓陳霽的才女美女名聲稍微受損一點點而已嘛。
陳曦美滋滋退出了正院,想了想,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碎銀子拋著玩起來。
正好對面幾個丫鬟走了過來,見到陳曦眼生便問道:“你是在哪裡當差的,怎麼看著眼生?為什麼手裡拿著銀子,不會是偷的吧?”
幾人圍著陳曦,笑得有些不懷好意,一看就是覬覦她手中的銀子。
陳曦一點都不懼,笑嘻嘻道:“姐姐們還不知道嗎?前面正院大小姐的及笄禮剛剛收尾,夫人和小姐高興,到處在撒銀子賞賜來賓家的奴僕呢。我運氣好,正好混在裡面,於是一起賞賜了。”
“姐姐們趕快去啊,現在還在撒著銀子呢,說不定能多領幾次。要是去晚了,可沒有這好事了。”
受到陳曦鼓動,這些人也顧不上搶她手中這點碎銀子,急匆匆就去了前院。
陳曦如法炮製,很快哄騙著大幾十個的奴僕往前院去了。
前院本就亂作一團。陳霽堅決不繼續及笄禮,蘭氏又十分堅持,母女兩個僵持著,甚至都顧不上外面賓客。
賓客們都等著有些不耐煩,有幾個國公夫人冷下臉直接走人。
國公府可比侯府高貴許多,要是往常根本不會主動和興安侯府攀扯關係。只是礙於幾位皇子對陳霽的喜愛,為了家族長遠考慮,這些國公夫人們才餘尊降貴前來觀禮並祝賀。
現在可好,興安侯府不說好好招待著,竟然把她們晾在這裡一等再等,國公夫人們臉面上實在受不住這等冷遇。
貴客們要走,管家和管事婦人們想留又不敢留,要將人這麼放走又怕主子責怪。可是沒法子,她們當下人的不敢硬攔著,只能由著國公夫人們走了。
有人帶頭,其他人也在猶豫要不要走。
管事們一看這可不行,趕緊說起了一籮筐好話,求著夫人小姐們再等一等。
夫人小姐們本來還在猶豫,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們也害怕將來皇子們報復。可院子裡突然湧入幾十個奴僕,一個個喜氣洋洋的連連討喜,真是不知所謂。
尤其看到還有好些男僕進來,這些貴婦貴女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再也忍不住,於是紛紛揮揮袖子憤然離去。
出了侯府大門,夫人們冷冰著臉小聲議論道:“小門小戶就是上不得檯面,一個小寡婦成為侯夫人好歹也十幾年了,看看後宅都管成了什麼樣子。”
“還說他們家大小姐多麼優秀,就看今天這表現,定然是徒有虛名。這血脈啊至關重要,不是真正侯府嫡女,硬裝也裝不來的。”
“還不是那些男人傳出來的美名,你們想想男人的德行,他們天天掛在口上的女人能有什麼好?”
大家因為身份擺在那裡沒好意思說出口,男人還喜歡青樓妓子呢!
陳霽臉蛋也就那樣,不過就是仗著性子放浪不羈成了男人心中寵而已,還真當自己是金鳳凰不成?
這些貴婦貴女們臉色不愉地走了,真是連最後的體面都沒給侯府留下,陳霽知道後直接將屋子裡砸了一個稀巴爛,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她們算什麼東西,平日裡見到我恨不能跪下來巴結,現在見我出醜,想著我不能得皇子喜歡了,這就翻臉不留情面。”
“不過出一次醜而已,誰這輩子沒出過醜?再怎麼樣,皇子們喜歡的依舊是我。她們等著吧,等我成了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