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厚著臉皮繼續用來賺錢。”
“我之前還打算花錢買下。”隋玉說。
趙西平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今天一試,他發現跟無賴的人就要耍無賴,如此一來,又不花錢又不生氣,多好啊。
一直玩到晌午,所有想玩撐杆的鏢師都上場了,大家冷了也餓了,紛紛轉移到廚院裡去吃飯。
下午的時候,柳芽兒和小春紅揹著阿羌和花妞再次上場,這次客商們找來鏢師,由鏢師揹著享受跨越奔跑的感覺。
正玩得起興,一個圓臉管事帶著一幫狗腿子過來趕人挖山,趙西平過去讓客商和鏢師們都歇歇。
“我們去逮豬殺豬,改天沒人的時候再過來玩。”趙西平當著管事的面說。
有五個客商找到隋玉,他們想花錢請她為他們編纂故事。
“玉掌櫃,你不是當地的人吧?”蓄有美髯的客商問,“我聽聞趙千戶是近年才升上來的,你怎麼會嫁給他?”
隋玉看向趙西平,她笑著說:“我是流放過來的,老家在輿縣,曾是小官之女。”
客商瞭然,這就說的通了。
“那你現在脫奴籍了?”另有客商問。
隋玉點頭,說:“趙千戶的功勞,用戰功換的。”
“值得。”客商點頭。
隋玉笑了。
“在說什麼?”趙西平走過來,說:“天色還早,我們逮豬殺豬去。”
“在說你娶我是佔便宜了。”隋玉挽住他,說:“走,殺豬去,晚上吃殺豬菜。豬殺了你先給小米送十斤過去,她快生了,這時候也不能喊她來吃殺豬菜。”
豬圈裡響起豬嚎聲,灶房裡大火燒水,甘大挑著豬血送進來,一路走過來,豬血的熱氣散盡,已經凝成塊。
“殷婆,大人讓我來問水可燒好了?”小春紅跑進來。
“水快開了。”
“好,豬也快抬過來了。”
斷氣的黑豬抬到廚院外面,趙西平拿來專門為了殺豬打的木盆,豬放進去,除了後蹄和豬頭,其餘的部分都裝進去了。
“今年的豬比去年的豬重。”老牛叔說。
“開水來了。”張順和李武各挑來兩桶滾燙的熱水。
開水燙豬毛的味道不好聞,隋玉避了進去,聽倉房裡有小崽的聲音,她悄悄靠近,悄悄推開門,走到小崽旁邊,她輕輕“喵”一聲。
“娘——”小崽撲過去。
“哎,我的崽崽。”隋玉將他抱起來,用力掂了掂,說:“崽崽又重了,娘快抱不動了。”
小崽一聽她叫崽崽,他就止不住樂,又害羞又高興,一頭扎進他孃的懷裡撒嬌。
隋玉抱著他搖來晃去,見大壯站在一旁呆呆地望著,她指著外面說:“外面在殺豬,你去不去看?”
大壯搖頭。
“你見過殺豬嗎?”隋玉又問。
大壯點頭,“他們說要殺我吃肉。”
雖然前言不搭後語,但隋玉明白了,八成是大壯之前住在農戶家,村裡的人拿他尋開心故意說的。
“人肉不能吃,不會殺你,他們騙你的。”隋玉拿起椅背上搭的小羊皮襖給小崽穿上,又給他戴上帽子,她抱著小崽往外走,說:“大壯跟上,我帶你跟小崽去看殺豬。”
豬已經刮毛,隋玉出門的時候恰逢甘大拿著砍刀劃豬腹,她下意識捂小崽的眼睛,他卻是個膽大不知事的,兩隻胖手扒開隋玉的手指,從指縫裡偷偷看。
趙西平拽出豬尿泡吹鼓,綁上麻繩牽在木棍上,他拿來給小崽玩。
小崽還小不會玩,豬尿泡到了大壯手裡,阿水看見了,她帶著阿羌和花妞過來,喊大壯一起拍打豬尿泡。
“把繩子剪短,讓她們踢著玩,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