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看太多了,雲泥之別好伐?
此番插曲一過,幾人就回到為各自安排的營帳中。
十八路諸侯陸續皆至,各自安營下寨,結連二百餘里,擁數十萬之眾。
夜。
曹操吩咐宰牛殺馬,宴請諸侯,商議進兵之策。
本在帳中設宴,後有人提議帳中甚擠便在一視野開闊處設宴。
草地上鋪下一張巨大皮氈,席位間擺放二叄木酒桶,又在一旁支起鐵架,把肢解的肉吊在烤架上烤起來。
遠處各陣營將士在外圍將此處圍聚起來,宛如一個被團團包圍的談判場所。
“設宴款待?”穆嬡看著腰間攜帶一把佩劍的公孫瓚,眼巴巴道,“我不能去嗎?”
十八路諸侯都在呢?她還想去和曹老闆他們打好關係。
公孫瓚輕笑道:“枯燥乏味的宴會而已,你若去必會倦怠,屆時還需我抱你回來?”
穆嬡臉一紅:“應該不會吧?”
公孫瓚把案上的吃食往她面前推了推:“都是心懷鬼胎之人,不若在營帳中暢快。此番前來,他們在意的可不是漢室董卓,而是往後的勢力擴充套件與敵人。”
“不是奉天子令,才來討伐董卓扶持王室的嗎?”穆嬡聽得糊塗拿起一個果子咬。
“玄德,如今的天下已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人人都有一顆忠貞之心。”他手點在她額間,勾唇笑得肆意,“或許你該仔細看看,現下這天下做主的究竟是誰?”
“你志在天下百姓,不妨就從這汙濁血河中站起來,為你在意的百姓求得更多安穩?”
勢亂,變數就多。
他更是為利益驅使,心懷鬼胎之一,心中有放不下權勢慾望,不敢斷言能永遠陪她,但若他在,便會護一直她。
伸手奪過被她咬了一半的果子,公孫瓚轉身離開,低沉的話如重鼓般敲在穆嬡心上。
“州郡各自為政,漢室已名存實亡,唯有足夠強大才能鎮壓猛獸,玄德該想想了。”
他輕咬一口手上甜果,眉眼漾情。
他入了權欲深淵,也妄圖把這純良遲鈍的人也拉下來。
手握大權的滋味,他想與她分享。
篝火旁。
眾諸侯圍坐,各有風姿,有秀氣文華,有剛勇絕倫,亦有威儀出眾……
河內郡太守王匡環視一圈,道:“今奉大義興兵討賊,需立盟主,眾聽約束,然後進兵。”
曹操舉尊飲下一口酒道:“操舉一人。”
見眾人目光投來,他抬手示意,面色沉穩:“袁本初四世叄公,門多故吏,又為漢朝名相之裔,可為盟主。”
他身邊的袁紹一聽,連連擺手推拒:“孟德言之差矣,紹怎堪此任?”
曹操抓住他的手,眸中滿是堅定:“本初何故推辭?盟主由本初當任才最適合。”
袁紹的淺色髮帶貼在臉側,遮住略紅的耳廓,他掙開曹操的手,再叄推辭:“不可不可。”
公孫瓚與身邊的孫堅馬騰舉杯共飲,叄人並不在意那邊推舉盟主之事。
袁紹身邊的袁術挑眉撞了撞他:“兄長不必推辭,應下吧。”
曹操給他斟了杯酒,目光觸及,兩人會心一笑。
後,眾人也紛紛來勸。
“此盟主非本初不可。”
“是啊,本初當仁不讓。”
袁紹遂應下。
孫堅見已定下盟主,視線在袁紹身上掃一圈,觸及到袁紹身旁的曹操,他忽而問身旁的人:“今日進帳,伯圭身後是何人?”
總覺與那曹操有幾分相似。
公孫瓚飲了口酒道:“平原令劉備與其結義兄弟。文臺問她做甚?”
“劉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