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這一頓飯，溫妤鞍前馬後的忙乎，巴結厲霆深，只要他稍微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情，她都會立刻把問題找出來。
“厲總，您喝水！”
“厲總，這個菜很不錯！您再嚐嚐吧。”
折騰到最後，溫妤說話說到口渴，還是厲霆深見她這麼費心思，低沉著嗓音問了句，“要請假？”
“厲總，你放心，我就請兩天假，而且保證不會耽誤跟勝宇集團的合作，就是不能接受這次出差的工作了，希望您能同意。”
溫妤說完，小心打量著男人的表情。
她知道從進厲氏集團開始，她就已經享受了很多特別待遇了，但是……她不得不厚著臉皮張這個口。
“同一件事，你不做，會有別人搶著做，任何人都是可以被替代的，你仔細想清楚。”
厲霆深說完，不再多留，徑直起身走了出去。
“厲總……我……”
溫妤想追出去，但看到好幾個厲氏的員工走了進來，她只好坐回原地，回頭想想，厲霆深說的也沒錯，她能有這份工作已經很難得了，沒資格再提什麼條件。
然而，有人看到厲霆深跟她單獨吃了午餐，還很快把這件事告訴了寧夏。
午休時間剛過，寧夏就趕到了厲氏。
她沒有讓秘書通報，直接走進了厲霆深辦公室，“霆深，你還好吧？”
男人淡漠抬眸，“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看你啊！你連受傷這種事都不告訴我，非要我從別人嘴裡知道，你讓我看看……”寧夏特意沒有關辦公室的門，走到厲霆深身邊，輕輕挽起他的襯衫袖子。
這個角度，走過的員工們都可以看到他們倆有多麼曖昧。
一時間，秘書室裡的員工都湊在了一起。
“你們看沒看到啊，寧小姐聽說厲總受傷，特別趕過來看他！而且，兩個人還特別親密。”
“平時寧小姐就經常來公司，這也沒什麼好驚訝的吧。”小李努了努嘴。
“以我戀愛多年的經驗來看，這件事，絕對沒那麼簡單！你們難道沒聽說嗎？今天中午，厲總跟溫助理一起吃的午餐，而且是他們兩個人，單獨吃的。”
其他幾個員工聽到這話，紛紛點頭，“我也聽說了。”
三言兩語的說起來，大家都覺得厲霆深對溫妤特別照顧。
“厲總上次出差，不也破例帶她去了嗎？我看啊，寧小姐肯定是聽到了什麼訊息，或者是感覺到了什麼，才會這麼頻繁的到公司來找厲總。”
“我聽說溫妤已經有孩子了，之前還見她去人事部報備假條來著，難道厲總喜歡有夫之……”
溫妤正好送檔案過來，聽到了這幾句。
“你們在說什麼？”
她眉頭微皺，把檔案遞給小李。
那幾個剛剛還在熱烈討論著的員工，都尷尬的咳嗽了幾聲，散開了。
就是其中一個，還上下打量著溫妤，嘟囔了句，“神氣什麼，等厲總膩了，公司也就沒你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