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要去?”
櫻瞳孔地震,之前她還在想呢。如果凱文和佑氡兩人去灰色產業做一些……成年人的事情,那自己會被怎麼安排?
她本以為自己會和那些後勤部隊一同回去逐火之蛾,到了那邊會有其他人負責她的後續。
畢竟流程這種東西,怎麼想都不可能由她自己來。而既然是對方破格招攬的自己,那這些事情理應全部安排妥當才是。
誰曾想佑氡的做法居然是帶上她一起去……
“是啊,你不會想要一個人回去吧?”
櫻:?
難道不該是這樣嗎?這都不裝一下了是吧?
本以為對方即便沉不住氣,最起碼也應該再過一段時間才會暴露。誰知道自己這才剛答應加入逐火之蛾沒多久,對方居然就按捺不住的對她進行如此明顯的暗示。
不,這都算是明示了!
難道說,佑氡他看穿了她的想法,知道她想找愛莉希雅當自己的保護傘。所以才會趁著自己正式和愛莉希雅交流之前,逼迫自己做出選擇嗎?
還是說,他真的只是單純的忍不住了而已嗎?真的這麼飢渴,旁邊的鯤鯤……好吧,這確實有些變態了一些。
又或者,佑氡只是怕愛莉希雅知道這件事,所以打算先生米煮成熟飯,然後以此脅迫自己替他隱瞞?
總之在那一刻,櫻的心中閃過了無數的猜想。幾乎每一種猜想之中,佑氡都是那種邪惡淫蕩的形象。
可無論她的猜想再怎麼多樣化,也無法改變她此時此刻必須面對的一個抉擇……對方如此明示,就是要她沒辦法推諉或者岔開話題。
無論如何,現在都到了抉擇的時候了。
是委屈自己,為自己和鈴謀得一出相對安全的安身之所。又或者是寧死不從,無論如何都不讓這個挾恩圖報的傢伙得逞呢?
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櫻一早就已經得出了。在鈴的存在暴露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沒有了選擇。
看似是二選一,但她根本做不到在放任鈴處在可能被惱羞成怒的佑氡危害的境況。
況且,鈴和自己又頗有多分相似。
一想到自己死後的未來某一天,佑氡看著尚且年幼的鈴想到了未能被他得手的自己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櫻只覺得一陣不寒而慄。
那種情況,絕對不可以發生!
可惡,為什麼沒能早點發現這件事情……為什麼就一時鬼迷心竅的相信了對方的人品!
不,即便自己不鬼迷心竅,鈴實際上也早就暴露了啊……
無計可施的櫻逐漸變得面如死灰,眼神中的光亮也漸漸黯淡了下來。
“我……我知道了。”
櫻認命了,她不是一個認命的人……可奈何自己的軟肋被輕易拿捏。
而她還不能在鈴的面前有任何表現,不能讓大人身上的骯髒沾染到純粹無瑕的孩子身上。
“你臉色不太對啊……對了,要不要把鈴也叫上一起?小孩子應該會挺喜歡這種事的吧?”
佑氡看向已經失去高光的櫻,腦袋上默默冒出一個問號。
這人怎麼了?剛剛不還是好端端的嗎……凱文真的沒和她亂說些什麼?還是說她真的把凱文之前不經腦子的話當真了?
喂喂喂,原來櫻剛剛那句「我不會告訴愛莉希雅的」不是在調侃他,而是認認真真的在向他承諾不會洩密嗎?
佑氡一時間梗在了原地,果然草履蟲是會互相傳染的嗎?怎麼連櫻這種冷酷無情的殺手,無比靠譜的鄰家大姐姐也受到感染了?
這才和凱文一起出了一次任務而已啊,怎麼腦回路都被人破壞掉,並強行寫進去卡斯蘭娜家的邏輯了啊?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