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維爾薇有些沒聽清。假如她沒有聽錯的話，佑氡剛剛說的是……他把自己的伴生崩壞獸扔虛數空間裡了？
怎麼，公報私仇是吧？
“……你沒事折騰自己寵物幹什麼？當時那種情況，只需要讓它再鑽進地裡不就行了……反正隱藏的還挺好的，就連我都沒能發現呢。”
逐火之蛾不是沒有懷疑過那片區域的異常，但是屢次探查無果，且危險性和崩壞獸出沒的頻率確實也在不斷降低。
所以最後當然也只能放棄對那片地方的調查，所謂的懷疑也就不了了之。
維爾薇查過資料和勘測檔案，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無懈可擊」。
能在她明知道有問題的情況下依舊查不出什麼異常，這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所在了。
最起碼，那個叫鯤鯤的崩壞獸在隱藏這方面確實很有一手。
多半是被佑氡這麼要求了吧……不然維爾薇很難想象，一隻以破壞和毀滅為本能的崩壞會進化出這麼強大的隱匿能力。
更何況作為伴生崩壞獸，鯤鯤應該異常強大才對。而這等體量的崩壞能和體積，還能做到如此完美的藏匿。
要說佑氡沒下死命令，那絕對不可能。
“話也不能這麼說，一直藏著不是辦法。如果要更好的成長的話，就需要一個崩壞獸數量足夠，且崩壞能充盈的地方。
當時可供選擇的地方不多，所以乾脆就丟虛數空間裡了。”
佑氡承認可能確實有點公報私仇的意思在裡面，但是更重要的是其他方面的考量。放在外面容易引發別的災禍不說，還會吸引各方各面的注意。
別的不說，逐火之蛾明裡暗裡盯著那個地方的人就不少。不僅是因為那裡有異常的崩壞能波動出現又消失的跡象，更是因為那裡是他的故鄉。
或許現在他們放棄了調查，可等到對他的懷疑累積到一定的程度，重啟那裡的調查幾乎是必然會發生的事。
與其把鯤鯤放在那裡等著被人發現然後起衝突，不如就趁著那次機會給它挪個窩。
這就是佑氡當時的想法。
“嗯……還有一個問題，你不是還沒得到空之律者的權能嗎？那你是怎麼開啟虛數空間的通道的？是利用了核心與虛數空間之間的聯絡嗎？”
作為一個科研人員和大發明家，維爾薇沒辦法對這件事不好奇。
虛數空間這種東西在第二律者這種存在被發現並研究之前一直都只是理論上的一種猜想，更別提開啟通往那裡的通道了。
如今他們知道了第二律者有這種權能，其核心也擁有這種能力並不稀奇。但除此之外聯通虛數空間的辦法，所有人都還在摸索階段。
“沒你想的那麼複雜……要不你再想想吧，其實是很簡單的一個問題。”
佑氡本想直接揭曉答案，但想了想，能讓維爾薇感到困惑的事情不多。於是他沒忍住賣了個關子。
“哦……你這麼說的話，說明這件事有跡可循……是理之律者的能力嗎？沒想到啊，理之律者的能力居然能模仿其他的權能。”
維爾薇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所在，並一語中的。但這並未完全解開她的疑惑。
“可既然你都能靠理之律者的能力進行模擬了，那你幹嘛還急著要第二律者的核心？總不會你能送的進去，卻接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