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霧問了句,“誰發的帖子?”
葉姝搖頭:“匿名發帖,但是頂著我們學校的字尾,估計是校籃球隊的人看不慣三中那群垃圾,往深扒了扒扒出來的訊息。”
葉姝道:“但別管宋章和是不是跟是三中那群垃圾勾搭了,他這段時間絕對會不太好過,我們學校陳懨的迷妹多得要死,昨晚來看比賽的那些迷妹看的比我還氣,都恨不得上場去跟三中的人打起來了。”
林白霧沒再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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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課依舊是講週六週考的卷子,林白霧上一週都是複習到很晚才睡,即便再年輕也扛不住長時間的睡眠不足。
第二節 物理課便犯困了,掐了掐掌心,沒什麼作用,負隅頑抗了一會,人直接趴下睡了。
薛柄一個粉筆頭子砸過來,沒砸醒,喊了聲葉姝,板著臉道:“把林白霧叫起來。”
葉姝忌憚著薛柄的臭臉,忙不迭扭頭推了推林白霧,叫醒了人。
薛柄見她人還迷濛著,斥道:“去走廊上站著聽!”
薛柄一貫的毛病,但凡犯了錯,大錯小錯就愛喜歡罰站走廊。
全班同學的視線看過來,林白霧有點窘,臉熱了熱,瞬間清醒了,拎著卷子去了走廊。
久違的第二次走廊罰站,只有她一個人,比上次更窘迫。
薛柄講試卷只講他認為值得講的題,有其他不會的私下來問,因此一張試卷他只講了兩道選擇題,兩道物理大題,便將剩下的時間給學生來自習提問。
他不講課了,林白霧不好意思趴在窗臺面朝著教室裡面,她轉過身,背靠著窗戶,用書本墊著試卷完善了最後一道大題的解題步驟後,放鬆性地眺望了下遠方。
高二高三教學樓圍起來的空地上,有三個學生正往高三教學樓這邊走,一個比一個步伐懶散,像是完全不懼怕被年級主任逮到在上課時間閒逛。
注意到那三人,林白霧默了默。
她有點想回教室。
但薛柄臭著臉在跟上講臺上問問題的一個學生講題,她沒敢去提。
繼續站了會,三人上了五樓。
嚴防圍著白玉珠誇著人,“玉珠,你這趟跟黎伯母出國玩是不是開心了?臉上肉都多了點,瞧起來好好rua。”
嚴防口中的黎伯母是陳懨的母親黎素,前段時間白玉珠在陳懨著受了冷臉,哭的跑回陳家,跟黎素跟前哭了一晚上,黎素為了哄小姑娘,剛好要出國辦一些事情,便把白玉珠帶上了。
白玉珠跟嚴防一樣,不參加高考,不過她也不打算出國,她家裡也有能力給她在重點大學弄個名額出來,想讀書邊讀,不想讀書便不讀,時間自由的很。
白玉珠哼了聲,扭了下嚴防的耳朵,“嚴防你不會說話就別亂說,我哪裡胖了!陳懨哥哥都沒說我胖!”
說著,她抬頭去看陳懨,快兩週沒見,她早就把那天陳懨對她的冷臉拋之腦後了,昨晚凌晨回到家就想去見人的,但太晚了,她媽沒讓她過去,只能一早早起來來找陳懨,想著跟他一塊來學校。
雖然陳懨依舊對她冷淡的很,不過她才不氣餒,反正陳懨哥哥以後會娶她的。
不過眼下,她視線掠過去,卻見陳懨嘴角掛著一抹淡笑,目光促狹地望著某處,跟對她冷淡似水的態度完全不同,她順著陳懨視線看過去,就見林白霧在走廊上站著。
白玉珠拉下臉,立即擋在陳懨跟前,伸著手臂,“陳懨哥哥我突然不想上課了,你陪我去遊樂場玩!”
陳懨低頭看她,嘴角那抹笑收了回去,淡淡瞥她一眼,抬步便繞過了她,隨意道:“你要是想去玩,讓嚴防陪你去,我懶得去,我得回去上課。”
白玉珠癟著嘴,扭頭看向陳懨,委屈又驕縱著,“陳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