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都變了:“什麼,季默沒有死?”
呂惠卿一臉的怪異:“沒有,我以為這事情是個宋人都該知道了。”
呂青大步跨了過來,雙手緊緊握住呂惠卿的肩膀,眼淚已經撲簌而下:“吉甫兄,你可別逗我!”
呂惠卿只感覺呂青的手指如同燒紅的火炭一般,自己的雙臂疼痛難忍,啊的痛呼一聲。
呂青趕緊撒手,忙不迭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吉甫兄,你說的可是真的?”
呂惠卿也忍不住眼眶溼潤起來:“超人兄,我沒有騙你,季默的確是沒有事,你坐下來,我與你慢慢道來。”
兩人落座,呂惠卿就自己所知,將這幾年的事情娓娓道來,呂青一會擔憂一會驚喜,一會揮著拳頭大聲喝彩,一會又大聲狂笑,如同瘋癲了一般。
呂惠卿卻是沒有半點笑話的意思,呂青雖然不是中樞的高管,但是央行行長掌控天下財富,又豈是一般的高官能夠比擬,此時卻是因為自己口中所講之事,一時失落一時狂喜,情緒完全暴露無遺,不過是因為歐陽辯的原因罷了。
呂青激動不已:“如此說來,季默的大夏大勢已成,完全能夠角逐天下了?”
對於這個問題,呂惠卿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斟酌道:“逐鹿天下的事情,我也不好確定,但現在宋夏之爭,季默那邊的確是佔了優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