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烈日烘烤著大地,空氣都可以看見波紋。
這種時候,連一隻狗子都知道要躲起來乘涼。
這時候卻有一支騎兵身著輕甲在路上奔襲。
前面的旗幟大力擺動,整支隊伍慢慢停了下來。
種誼大聲問道:“距離虎翼大營還有多遠?”
“報告,只剩不到五里路!”
種誼道:“對方可有探馬出現?”
“報告,已經被我們的偵察騎給擒下了。”
種誼點點頭:“令,到前面的小樹林中,人馬喝水,休息一刻鐘,一刻鐘後,擒下曹休!”
一刻鐘後,隊伍重新啟動。
虎翼大營對這個全然不知,整個大營除了哨兵在烈日烘烤下昏昏欲睡,其餘的人都躲在屋內睡午覺呢。
大地隱約有些顫抖,遠處有轟隆聲音傳來。
曹休翻了一個身,嘟囔道:“這鬼天氣,也該下雨了,熱得要死!”
外面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伴著焦急的聲音:“將軍,將軍,有大隊騎兵接近!”
曹休一下子坐了起來,焦急道:“知道是誰麼,捧日軍、龍捷軍?還是契丹人?”
“全部不知道,我們撒出去的探馬都沒有回來,現在他們已經在二里外了。”
“集合,集合!”
曹休撕心裂肺得喊道。
“快,快給我披甲!”
“轟!”
外面傳來轟然大響,曹休衝出來一看,結實的營門已經被幾十匹馬拉得轟然倒塌,下一刻,似乎有千軍萬馬突了進來。
曹休見狀,趕緊往帳內鑽去,免得被馬匹活活踩死。
種誼策馬奔騰,呼嘯著分配小隊控制局面,若有虎翼軍集結,理解上去殺散,一邊呼喝著讓士兵放下刀槍投降。
虎翼軍原本就以步兵居多,面對騎兵的突襲,他們還毫無準備,心知肚明已經大勢已去,趕緊放下刀槍保命。
這群黑衣黑甲的煞神是真敢殺人的!
只用了一刻鐘的時間,虎翼大營就被控制了下來。
曹休被人五花大綁押了出來。
曹休見到種誼,頓時破口大罵:“種家的雜種,你們不講武德,竟然偷襲,有種堂堂正正打一戰!”
種誼輕蔑一笑:“曹世叔,你身為軍人,連這點警惕性都沒有,就敢造反?”
曹休大驚失色:“造反……誰造反,你可別瞎說!”
種誼聲色俱厲喝道:“沒造反,沒造反為何擅自離開駐紮地,緊逼京城,你們不是造反是什麼!”
“這個……”曹休轉動眼珠子,“……對了,我們這是在拉練,這是在訓練呢,訓練的事情,可以叫造反麼!”
種誼呵呵一笑:“好了,造不造反也輪不到我管,你自己和陛下辯解去,來人!”
“在!”
“把曹休、曹第、曹禺等人通通綁上,狄紀、折通,你們帶人看好虎翼軍,在陛下新的指令下來之前,不要讓一個人離開!”
“是!”
……
“什麼!虎翼大營被端掉了!曹休在幹什麼吃的!”
“酒囊飯桶啊,這曹家是越來越不成咯!呵呵。”
“小皇帝夠果決的啊,在捧日軍都不敢動彈的情況下,他竟然還敢出兵端掉虎翼軍,牛逼牛逼,這小皇帝和他父親、和仁宗皇帝都不一樣啊!”
“嘖嘖,趙頊不知道夠不夠狠,若是夠狠,就該將曹家上下都給一籠子都給收了,曹家,呵呵,完了!”
……
種誼並沒有就此罷手,再次撲向捧日軍、龍捷軍,一日之內奔襲幾十裡,將捧日軍的秦嶺、龍捷軍的曹立等一一拿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