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鐵匠,拼命的揮舞著鐵錘,在鍛造玄鍾一般。
只不過,這件事只有許豐年才知道,不論是葉楚還是其它人,根本感覺不到。
“這些銀色紋路,竟然是用來吸收力量,錘鍊玄鐘的。那我身上也有一樣的銀紋,是不是我也能吸收敵人的攻擊,錘鍊自身呢?”
許豐年又驚又喜,感覺推斷應該不會有錯。
因為苦修士的功法,本就都是如此,在戰鬥中提升修為,生死關頭突破境界,才是真正的苦修士。
否則也不會是上古的人族第一戰力。
不過,葉楚的大荒血脈,確實恐怖無比,在他一拳接一拳的捶擊之下,玄鐘的虛影之上,也是開始出現了裂縫。
“原來這玄鍾也有承受極限,雖然可以吸收攻擊力錘鍊自身,但卻不能一直吸收下去。”
許豐年感覺到銀色紋路吸收的力量,已經達到了極限,葉楚的十成力量,都擊打在了玄鍾之上,很快鐘體就是出現裂縫。
“玄鍾需要時間吸收這股力量,既然我的身上也有同樣的銀紋,那就試試玄鍾聖體是否也能吸收攻擊。”
許豐年心中想道,便是接散去玄鍾,雙直接以身軀承受葉楚的拳頭。
轟!
葉楚一拳打在許豐年身上,瞬間銀色的蝌蚪紋,如同波浪一般的抖動,攻發重重銀光。
“舒服!這玄鍾聖體,果然玄妙無比,身體也能吸收攻擊,錘鍊自身!”
許豐年被一拳震飛數十里,心中卻是驚喜萬分,他感覺到一股力量被銀紋吸收融入身軀,而後散入四肢百骸。
確定了心中的猜測,許豐年興奮不已,不斷的假裝躲避攻擊,但每過一會,就會被葉楚擊中一次。
不過多久,許豐年就是被擊中了數十拳,身體上的銀紋都被打得光芒黯淡,身軀也是被力量也充滿,已經無法再吸收分毫。
而葉楚此時,早就忘了十拳之約。
他已經轟出了數百拳!
倒不是說葉楚言而不無信,而此時的葉楚,完全陷入了一種顛狂忘我的狀態之中,他全身血氣狂湧,身上熱浪滔天,就如同一塊燒紅的精鐵一般。
他的雙目之中透著一股不甘!
他在不斷的揮拳,毫不惜力的揮拳!
許豐年感覺得到,葉楚的力量已經耗盡,此時完全是在燃燒精血。
若是這樣下去,葉楚即便能夠獲勝,對於身體的損傷也是極大,甚至可以耗盡血脈之力。
“葉師兄,這一場恐怕很難分出勝負,不如就此罷手如何?”
許豐年一邊急退,一邊說道。
然而,葉楚充耳未聞,依然全力殺向許豐年,他已是雙目血紅,殺紅了眼。
“葉長老,葉師兄好像有些不對!”
許豐年施展金光百影,化成百道金影,避開了葉楚轟出的漫天拳影,大聲說道。
兩人就在葉陽冰的掌心上比試,他自然能夠聽到許豐年的話。
“許小友,以葉楚的天賦,早就應該踏入元嬰,但他體內的大荒血脈太過濃郁,氣血力量勝過了一身法力,導致力量失衡,一直無法結嬰。本座原本以為,只要讓他壓制血脈之力,法力早晚能夠壓過血脈力量,但是浪費了百年時間,葉楚依然無法結嬰。”
葉陽冰的聲音響了起來,“但是,你與他的這場比試,讓本座突然領悟了一點,或許一直以來,都是本座想錯了。壓抑他的血脈力量,完全是反其道而行之,讓葉楚將一身血脈力量耗盡,才是他結嬰的正途。所以本座方才動了一點手腳,故意激發他的血脈,讓他失去理智,請小友勿怪。”
“難道葉師兄如此瘋狂,葉長老你這樣做或許能幫葉楚師兄突破瓶頸,讓他獲得結嬰的契機,但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