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符籙只有南晉的五宗三族兩教之中才有,而且極少流出。
即便是流出來的四階符籙,也只能去拍賣會上才能買得到。
因為四階符籙雖然不能說可以威脅到元嬰,但運用得當,擊殺金丹期修士,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三階符籙還好,最貴的也不會超過兩百零石。
而四階符籙動輒就是幾百靈石,上千靈石也毫不奇怪。
其實,許豐年能夠在玉符軒買到四張三階符籙,已經是王掌櫃毫不吝嗇,把許多壓箱底的符籙都拿出來任他挑選的緣故。
就比如那張御空遁,可以讓練氣期的修士,獲得短距離的御空飛行能力,就無比的難得。
整個玉符軒也只有一張而已,算是玉符軒的鎮店符籙之一了。
如果不是許豐年看上,其它人給再高的價錢,王掌櫃也未必願意出手。
購買完符籙,許豐年又和王掌櫃交談了一會,瞭解了一些最近坊市中發生的事情。
據王掌櫃所說,最近三山坊市也不太平,經常有人失蹤,其中太玄門就來查了兩次,說有弟子進入三山坊市之後,不見了蹤跡。
離開了玉符軒,許豐年又到丹藥商鋪補充了一些丹藥,便是返回居星洞。
租住洞府,續租的話並不需要去客棧,只要通傳音符聯絡客棧的管事就可以了,管事自然會上門處理。
然而,許豐年剛剛走到居星洞,便是看到一架獸車堵在了居星洞府大門面門。
客棧的夥計,滿臉尷尬的站在遠處。
之前想要攔許豐年的年輕修士,則是抱臂守在獸車旁邊。
此時,獸車正以一種極為誇張的幅度搖擺著,車廂之中不停傳出不堪入耳喘息聲,隱隱還有抽泣的聲音。
許豐年聽了幾聲,已經是心跳加速,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即便是年齡還小,但他也大概能知道,車廂裡在發生的是什麼事情。
壓下心火,許豐年又憤又惱,看向那名客棧的夥計道:“讓他們立即離開居星洞!”
“大人,我提醒過這兩位客人了,可是他們一意孤行,我也沒有辦法阻止。”
夥計一臉委屈的道。
這時,守在獸車前面的年輕修士,也是看到了許豐年,目光一閃,立即走上前來。
只見他雙目盯著許豐年,說道:“這位道友,你要退洞府就快一點,反正早晚都要走,何必這麼不識趣呢?”
“誰說我要走了,我馬上就會傳訊,讓客棧的管事前來辦法繼租,你們立即離開我的地方。”
許豐年目光陰沉的說道。
之前他離開的時候,對方已經挑釁過一次了,他並沒有理會,沒想到他們變本加厲,竟然直接在洞府前面幹起了苟且之事。
簡直豈有此理。
似乎聽到外面的動靜,獸車也是停止了搖晃,隨後韓公子的聲音從車中面響了起來,“可是那名大鬍子回來了,讓他趕緊讓出洞府,在獸車上面施展不開手腳,本公子很不爽!”
“是,公子!”
年輕修士連忙答應,陰笑的看著許豐年道:“你也聽到了,我家公子修煉雙修之術現在正在興頭上,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怒了他,否則的話,你一定會很麻煩的。”
說話之間,年輕修士身上,也是散發出練氣十一層的氣息。
“好,我讓就是了。”
許豐年看了年輕修士一眼,又看了一眼獸車,似乎有些不甘,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而後,他便是繞過獸車,進入了洞府。
其實許豐年的東西,都是帶在了身上。
府中並沒有什麼需要收拾,只是處理了一下銘制符籙留下的廢符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