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便傳訊雜務殿,讓當值長老前來。”
張思銘看了看幾人的神色,已是心中有數,取出一張符紙,以真氣祭動之後便是對著符籙道:“我乃內宗靈符峰弟子張思銘,欲查明許豐年是否完成清掃傳功堂之事,請雜務殿當值長老,到外門執法殿一見。”
說完之後,張思銘把手一揮,符紙化作一道青光破空而去。
“這是什麼符籙?”
小豐年面露驚訝之色,看著張思銘問道。
“事關你的生死,還有心思問是什麼符籙?”
張思銘不由失笑,“這是傳聲符,二階符籙,你也入了符門?到現在學會銘刻幾種符籙了?”
“大概三種吧。”
小豐年有些心虛的說道。
如果用葫蘆乳液調符墨,他能銘刻的符籙有十數種,但如果用水來調製,那他就沒有多少把握了,只能少說一些。
“三種?若真是如此,那許師弟在符籙一道,也可以稱為小天才了。”
張思銘露出驚訝之色,隨即笑道:“那想必你也透過符門的符師考核了?”
“我還未曾去參加考核。”
小豐年搖了搖頭,本來這一次從三山坊市返回,他是想去參加符門考核的,結果卻出了這件事情,哪裡還抽得出手。
“原來如此。”
張思銘會意一笑,也沒說什麼。
只是在他眼中看來,小豐年說能制三種符籙,顯然是誇大其詞了。
入符門的弟子,在半年之內能製出第一張符籙,已經算是有天賦了。
絕大部分都是在制符上面一無所成。
小豐年入門不過四個多月,若能制三種符籙的話,不要說在符門。
就是與那些直接進入靈符峰的內門弟子相比,也極為出色了,可以算是符籙一道的小天才。
張思銘雖然覺得許豐年有所誇大,但也並沒有在意,畢竟只是十一二歲的少年,為了面子說些大話,也是人之常情。
“哼哼,三種符籙?果然是滿口謊言。”
一旁的呂忌聞言,則是直接開口嘲諷。
小豐年也不辯解,他不覺得和呂忌此人有什麼好解釋的。
“執事,我有要事稟報。”
這時,曹暉走到呂忌身旁,小聲說道。
“什麼事情?”
呂忌面色一沉,曹暉此時突然說有事稟報,絕不可能是什麼好事。
“執事,能否借一步說話。”
曹暉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他心中清楚,現在不說實話,等雜務殿的長老來了,就沒有機會了。
呂忌面色陰沉的思索了一下,便向內堂走去,曹暉連忙跟上。
不一會兒,曹暉便又是走出來,整個臉都是高高腫起,成了一個豬頭的模樣。
“你們二人跟我進來,執事有事要問你們。”
曹暉對著薛懷和姚清說了一句,便把二人也帶入後堂而去。
“張師兄……”
小豐年見狀,不由看向張思銘。
張思銘對他搖了搖頭,“不要管得太多,你這一次只要能自保就可以了,一切等以後再說。”
“我明白了。”
小豐年心中嘆了一口氣,知道張思銘不願意為了自己惹上太多的麻煩。
對此他也只能接受,張思銘出面幫他,他心中也是十分感激,若是還有其它要求,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沒過多久,呂忌和其它三人便是從後堂走了出來,大家都是一言不發,只等著雜務殿的長老到來。
一刻鐘後,一名老者帶著一名年輕男子,便是走入執法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