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在你死後,我可以不把你製成煉屍。”
許豐年指了指白色人偶,又把那隻古樸的儲物袋取出一來,問道。
這隻儲物袋裡面別無它物,只有一卷奇詭異咒錄。
白鑑海面露不甘之色,咬牙不想回答,但一想到死後被製成煉屍,便是臉色蒼白,心恐懼不已,只能解釋起來。
原來這儲物袋和奇詭異咒錄,是他和另外一名散修,在一處無名山谷中發現的一具乾屍身上得到的。
當他們尋找到儲物袋的時候,裡面只一些零散之物,以及兩卷殘破的典籍。
這兩卷典籍,一卷是奇詭異咒錄,一卷則稱為邪匠靈師譜。
其中那邪匠靈工譜,要比奇詭異咒錄完整許多,所以兩人在分配收穫的時候,便將奇詭異咒錄加上那儲物袋,成為一份。
邪匠靈師譜,則做為單獨一份。
由於二人當時都只是練氣六七層的小散修,連世面都沒怎麼見過,一隻儲物袋都視若重寶。
所以白鑑海仗著修為高出一重境界,便先選了奇詭異咒靈和儲物袋。
另外一人,則得到了邪匠靈師譜。
但後來,白鑑海卻是後悔莫及,因為奇詭異咒錄裡面的詛咒,雖然威力巨大,但每一次施展,都是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而奇詭異咒錄,則是一卷煉器典籍,一旦掌握,便可以成為尊貴無比的煉器師。
只不過,邪匠靈師譜裡面所記載的每一件法器,都不是普通的法器,威能都是十分的邪惡和詭異。
由於邪匠靈師譜白鑑海那時也曾經翻看過所以其中記載的各種法器,他幾乎都能記得。
定身人偶,便是其中之一。
“當年白某若是選了邪匠靈師譜,早就成為赫赫有名的煉器大師,便是築基修士都要對白某恭恭敬敬,供我驅使,怎麼會落到今日的下場!”
白鑑海臉上充滿了不甘之色,咬牙切齒的看著許豐年,說道:“我都已經解釋清楚了,你答應過,絕不會將我煉屍,你若食言,白某做鬼也不會饒你!”
說完之後,白鑑海雙腿一蹬,氣絕身亡。
“奇詭異咒錄未必就不如那邪匠靈師譜,只不過你發揮不出威能而已,怪不了別人的。”
許豐年搖了搖頭,幫他合上那雙充滿不甘的眼睛。
確定白鑑海死後,自身沒有任何不適,許豐年便走出房屋。
此時可以看到,院落之中,已經多了十幾具修士的屍體,此外還有十幾人,聚在一起,正苦苦抵擋著四具獸首的圍殺。
銅屍頭頂之上懸浮著角龍翻海牌。
而四方殺獸的四具獸首在銅屍的催動之下,每一具都變得足有大水罐那麼大,散發出驚人的凶煞之氣。
從各個獸首上繁衍而出的青紅黑白四種光芒,更是籠罩方圓數丈。
比起在許豐年手中之時,四方殺獸這套法器的威力,不知道增長了多少倍。
雖然桑武國王和黃程和手中,也各有一件法器,在四具獸首的威壓之下,光芒黯淡。
如同螢蟲比之皓月,火燭比之烈陽。
轟轟轟!
只見那青光滾滾的狼首,衝入兩族的修士之上,一下便將一名桑氏王族修士撞得粉身碎骨。
而後狼首又一口叼起一名黃家修士,騰飛到空中,一口將這名修士咬成了兩截。
“這四方殺獸我催動的時候還好,怎麼被銅屍催動起來,就變得如此兇殘邪門……”
許豐年看得頭皮微微發麻。
“許虎道友,這具銅屍是你的嗎?無緣無故,你為何要殺我們?”
這時,黃程和也是看到了許豐年,連忙大叫起來。
“原來是黃道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