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知道得太晚了,竟然敢辱我杜家金丹長老,還有我族的諸位先祖,我會請長老用你的神魂,煉成魂燈,讓你永生永世在魂燈之中,受火焰灼燒之苦。”
杜興厲笑起來。
然而,就在此時,他便是看到。
在他面前的許豐年,化作一道金光暴起,以一種了不可思議的速度,向他電射而來。
這速度之快,超過了他的飛遁速度!
“怎麼可能!”
杜興拼命的催動護體真氣,同時催動一道神識,向著許豐年的腦袋侵襲而去。
但許豐年的金光遁太快了!
他此時的遁速,比被枯骨老人追殺時,還快了三成!
杜興念頭剛一動,便是看到許豐年的拳頭,狠狠捶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那剛剛凝聚了三分厚度的護法真氣,被許豐年一拳砸穿!
一股恐怖的力量,從許豐年的拳頭上爆發出來,轟進他的身軀之中。
他的心臟在第一剎那,便被這股力量搗成了肉泥。
他的意識飛快的潰散,在完全消失以前,只有幾個念頭在不斷的打轉。
他的拳頭怎麼可能如此堅硬,打穿我的護體真氣,即便只凝聚三分厚。
他的力量怎麼如此巨大,將我千錘百煉的築基之軀打破,打碎了我的心臟。
他明明只是練氣,怎麼可能承受了我的神識一擊,卻安然無恙。
杜興帶著滿腦的疑問,還有滿手的血腥,死了!
“你為什麼不逃?也不拼命?剛才我殺此人的一剎那間,是你最好的機會。”
許豐年摘下杜興的儲物袋,看向杜浚問道。
“逃不了,也拼不過,你一拳就轟殺了杜興師兄,我可不想死得這麼快。”
杜浚苦笑搖頭,看向許豐年的另外一隻手。
許豐年一拳搗碎杜興的心臟時,他的另外一隻手,一直都是緊握著的。
裡面是一枚雷珠。
“你很聰明,可惜是杜家人!”
許豐年收起雷珠,淡淡說道。
飛靈船隊死了多少人,受到株連的恐怕更是無數,而現在只是死一名築基初期而已。
連給那些被他殺死的人賠命都不夠,更不要說還有其它杜家的修士。
“道友,你為何要殺我杜家的人?你已經殺了我們杜家一名築基,想必也夠你洩憤了吧?”
杜浚面色蒼白的問道。
許豐年說可惜他是杜家人,就是在說,他也得死!
“那你們杜家為何要殺飛靈船隊的人?是什麼深仇大恨?讓你們殺了飛靈船隊這麼多人?”
許豐年問道。
杜浚啞口無言,杜家和飛靈船隊無怨無仇,只因那李家的李含和素心劍女常盈交好。
所以杜明陽要滅了飛靈船隊,要株連所有與飛靈船隊有關係的人。
無它,只是為了洩憤而已。
至於杜家在此事上面殺了多少人?已經無法估算。
這一次杜家派出二十名築基,還有八位去屠殺飛靈船隊四名築基期供奉的家族,還未返回。
其實杜家所殺的人裡面,絕大部分都是凡人,修士的數量極為有限。
也就是兩三百人而已。
而在修仙者的眼中,凡人並不算人,杜家的勢力,屠城滅國也是輕而易舉,屠殺一些凡人小族,根本不算什麼。
但杜浚很聰明,他知道如果這麼回答,他就死定了,馬上會步杜興的後塵。
“道友,我叫杜浚,是杜家五十年來首屈一指修仙天才,我有木系純靈根,而且今年只有十八歲,已經是練氣十二層,明年必然築基。五十年內,我便有機會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