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知道,這個火烈子可惡得很,橫行霸道,他此前還想要逼我和姐姐一起嫁給他當道侶,可是他現在已經有兩名道侶,真是可惡。若不是我們蔣家還剩下一點家底,加上以死相逼,只怕還脫不了身。”
蔣鶯走到許豐年面前,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許豐年,又使勁挺了挺胸膛,柔弱說道:“公子一看就是尚氣任俠之輩,不知能否為我們做主,治一治這火烈子?”
這蔣鶯的姿色,在女修之中也只能算是普通而已,甚至還不如其姐蔣燕。
但勝在風騷十足,懂得賣弄風情,又不像一般女修那麼矜持,看起來風氣飄飄,實則難以勾起男人的慾望。
許豐年被她這麼搔首弄姿的一勾引,也是心跳快了幾分。
不過,許豐年很快就發覺,此女是在故意的引誘自己,幫她去對付那火烈子,甚至可能還暗暗用上了媚術,頓時心中有些不悅。
深吸了一口氣,躁動的心馬上就是鎮定下來,對蔣鶯視而不見的道:“道友說笑了,我不過是練氣期十三層,如何是築基修十的對手。既然坊市中沒有我的找到築基修士,那就算了。”
看著許豐年目光恢復清冰的樣子,蔣鶯臉上閃過一陣羞惱之色。
她這勾引男人的手段,向來無往不利,因為修仙界向來是女少男多的局面,所以大多數男人對於女修的態度,都是趨之若鶩,沒想到今天竟然失敗了。
她只能對著姐姐蔣燕搖了搖頭。
蔣燕見狀,知道失算,連忙站出來打圓場道:“公子不要著急,等妾身再為您打聽打聽。”
然而,許豐年這時已經不想理會這蔣家幾人了,只是隨口應付了一句,便自顧著考慮自己的事情。
現在他大趕了明白過來,既然那位能將許家村從所有人的記憶中抹去,此人之強大,無法想像。
他若是故意想讓許豐年找不到許家材,那想要在澤山坊市中找到記得許家村的人,恐怕是希望渺茫了。
能夠找到青元先生留下的這三個字,恐怕已經是萬幸了。
現在唯一能夠證明許家村存在過的,便是張思銘和宋無依,他們親自去過了許家村,還和許豐年的親族打過交道。
此外,便是徐夕玥了,當年許豐年是在父親許良的墳附近見到她的,她若一直在鷹嘴山上,必然也知道許家村的存在。
至於李倉和周常長老,只能證明當年澤山坊市外的鬥法,波及過凡人。
但是,一個小小的許家村,到底因為什麼會被抹去呢?
是什麼樣的強大存在,才有這樣的神通,將許家村抹得乾乾淨淨?
許豐年實在想不明白。
“難道與這隻木葫蘆有關?”
許豐年捉住掛在脖子上的木葫蘆,這是他想到的唯一可能。
這隻木葫蘆的作用太玄妙了。
修為越高,許豐年越是能體會到葫蘆的奇妙之處。
“蔣幫主,諸位,此次多有打擾,我便告辭了,日後有緣再會。”
許豐年心念轉動之間,便是站起身來,向幾人拱了拱手。
能在青鋒幫得到的,他都已經得到了。
而蔣家幾人的品性,他實在不喜,所以也就沒有必要深交了。
“公子不多留幾日?也好讓鶯兒好好款待公子!”
蔣鶯大急,連忙再次靠近許豐年,急切說道:“而且,鶯兒還不知道公子的姓名呢?”
“是啊,公子可以在我們幫中住上幾天,讓蔣存領你到處看看,這澤山坊市附近也有一些不錯的風景。”
蔣燕也是說道。
她的臉皮比蔣鶯要薄上許多,不好意思說她要陪許豐年,只能拿親弟擋箭,到時候她身為大